林沅觉得今天的自己极其反常,而这反常无外乎两种解释:一、鬼迷了心窍;二、被宗念哭烦了。
即使,她哭都是无声的,自己流泪,自己收拾,不给别人添一点儿麻烦,他也看得出来她不是仗着性别优势行道德绑架之实。他曾经以为断线的珠子就是个夸张的比喻,但子上次误磕了她脆弱的的脑袋瓜,加上这次,他确认了,断线珠子,形容的特别精准朴实。
一颗一颗的泪珠滑出她早就红的不成样子的眼眶,有些她来不及擦的,直接掉到她衣襟上,裤腿上。
甫一进门,看到她窝在那么大的一张沙发里,近乎瑟缩的姿态,他问她为什么不锁门,她不吭声只是望着他,满眼的尴尬和惊讶,而等他就近坐到她对面,他注意到她那条潮湿褶皱的袖管。
其实不仅如此,从他的角度清晰无比的看到她胸前深壑,她穿的粉色打底有一小片被泪水沾湿了贴在胸前,好死不死的,还随着她每个呼吸,每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而起伏颤动着。
她全身的皮肤似乎都是雪白幼滑的,他也知道她长得好,已故的宗英北和她妈妈章桦她都见过,父母外貌是出色的,而宗念几乎是她父亲和母亲的所有优点的集合。
非礼勿视是所有男人的基础课,他匆匆一眼便主动移开视线,但不知缘何,他脑海里不断的回放那几帧画面,甚至一度不受控制的发散开来。
借着故意放沉的语气,成功驱赶走那些莫名冒头的思绪,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合作伙伴意外的兴趣,也不愿意跟有合作的女性牵扯不清,何况这个宗念目前的状态,还跟骗婚的未婚夫闹得不清不楚的。
她最后说了怕他阻挠,怕他从中作梗,其实多余……
桦市一事,他手里的确捏着一份证据,刚拿到的。
泰禾平时跟万恒合作不多,但旗下子公司跟万恒之间往来是有,再一打听,不止钟鸣,就连他听了都是无语,找十几个社会闲散人员砸了一个女人的车,其原因只不过是万隆在上次酒会上跟宗念有过不愉快,意欲难平,所以找机会泄愤。
手段真的不高明,查到万隆这个人,吹灰之力。
这个理由荒谬,某种程度上来讲又是合理的,暴发户父辈很容易惯出来无法无天的纨绔后代,万玉恒惯出来的儿子,似乎这样才是万家人。
钟鸣当时问他怎么处理,本想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转念一想,那个酒会是他当初要求宗念出席,自己多少该付些责任,便让钟鸣安排了这个局。
桦市那边的进度,周听雨和安全主管一直在跟进,他们能查到的东西,警方不会查不清楚,想着在那之前让宗念过来出出气。
是的,他原本的计划是让宗念出出气,毕竟她连他都敢当面损,何况是有错在先的万家人。
而之所以当着万家父子的面儿,故意表现一点暧昧和亲密,是他太知道当爹的万育恒和儿子万隆这类人的想法——欺软怕硬,且会把所有看不透的牵绊,都本能牵扯到最浅显的男女关系上去。
而有了他这个保障,即使接下来宗念说得狠了,对方想反扑,也要仔细斟酌行事。
他从一开始便在有意引导,他也在心底暗嘲自己做法幼稚。
他仍清晰记得当初听到宗念那个无聊至极的提议时,自己心里曾多么的反感和排斥。但他还是做了,做了这最不齿之举,大抵,是出于愧疚吧。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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