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念晾了徐斯明五天。
宗念说她临时公出人不在金城,他也真信了。
这天晚上,宗念意外的接到卢广珍的‘传唤’,“很久没来了,这是去哪儿忙???”
“阿姨,在出差。”宗念同一套说法应付,卢广珍同样没有怀疑他们心目中的‘老实人’。
宗念没能第一时间应召进宫,按照卢广珍的脾性,她要么是电话里直接提要求,要么是面慈心苦,数落她不积极伺候。
可谁曾想,卢广珍不仅无欲无求,还要反过来送她礼物。
“……阿姨有一块佛牌吊坠,当年陪嫁的物件,老坑料子雕的,自己配了千足金的链子,你哪天回金城,你来一趟医院,我把它给你,等你将来再传给我孙媳妇儿,就这么一辈一辈的传下去。”
宗念真惊着了。
卢广珍,送东西给她?
彼时宗念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韦历城研究部门主管档案,撂下电话的她嘟哝了一句‘邪门儿’,韦历城从资料中抬头,“谁中邪了?”
宗念蹙眉摇了摇头,“算了不管她,城哥,这个工程项目部的总监……”但接下来的三天,卢广珍每天一个电话,嘘寒问暖,没再提有任何要求。
宗念每天应付着,嘴上说感谢,心里越来越毛。
拖到第四天是极限,这样的荒诞感逼得宗念不得不承应召唤,入院‘觐见’。
月黑风高,这时段不是刻意挑的,实在是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披星戴月是常事,她都不是‘99六’,是‘007’。
进门前做足了准备,一大家子齐聚的时段,够她应付的。可当她拎着果篮进来,发现里屋、外厅,除了抱孩子的月嫂,只有卢广珍一人。
宗念压下心底狐疑,一边安置东西,一边问:“阿姨,最近胸口还疼吗?要不我再去老中医来给你瞧瞧,开个药方调理调理?”
一身睡衣的卢广珍似是迫不及待,也不等宗念放下东西过去,她哼哼唉唉的下了床,凑到宗念身边,眼睛瞥着月嫂,身体格挡着,捅咕宗念胳膊。
眼见着卢广珍撩起衣襟,旁若无人地从高腰内裤的小口袋里掏出一个物件,而后一把攥住宗念的手腕,往她手心塞。
这温热的触感……宗念只觉得自己的头发丝都竖起来的,无奈卢广珍眼中只看到她怔楞的外表,看不到她写满拒绝的灵魂。
宗念勉强算一个好演员,她最终强忍着不适,望着卢广珍,语气诚恳:“阿姨,这东西你留着,我说了不要的。”
宗念正常音量说话的动静都比一般人要小两度,但卢广珍还是嫌她动静大,她‘嘶’了一声,紧张的瞥着月嫂,强行把宗念的手心合拢,“值好几万,小心摔碎了!”
一推一搡间,宗念避无可避的紧攥住项链……这手,是不是不能要了?宗念认真思索着。
月嫂知进退,打了声招呼就抱着孩子去外厅。宗念没办法,食指勾着金色链子,端详这所谓的老坑种玉佛牌。
这拙劣的雕工,过于剔透的翠绿色……可能徐家的老坑专产染色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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