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念一时愣住,啥情况?
于是,她认真思考,是不是大家都很急?如果是,那她可以先等等。
身边女人很会控场,笑着打趣:“大伙儿都怕宗小姐会迷路?还是都急着打听宗小姐全身行头和保养心得?”
女人的话多少化解了尴尬。如个厕搞这么大阵仗,宗念也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组团行进。
临出门不经意瞄了林沅一眼,俊美脸孔上乍一看没有表情,可视线交汇瞬间,她似乎看到那幽深的瞳孔中有什么迸射而出又迅速熄灭。
她把那一闪即逝的光亮,定义为幸灾乐祸。
洗手间里,只有宗念一个是真心纾解生理的,其余四人都站在通长的镜子前补妆。
她出来洗手,包随手搁在理事台面上。
“宗小姐,你包别搁这儿啊,都溅上水啦。”
“我朋友的男朋友送她一个差不多的,好像要四十五六万,宗小姐,我承认我酸了,这么贵的包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当回事儿,是因为太多吗?”
宗念被她们一人一嘴说得手都不会洗了,关键是,隔间里面好歹还有挂钩,到了外面,不放这儿放哪儿?
几人围绕此包展开讨论,某个长相稚嫩打扮成熟的女孩儿说道:“这个颜色很特别,蛮适合你的,材质是鸵鸟皮吗,订制是不是要很久才能拿到手?”
她努力回忆,无果,这包就不是她自己买的,是母亲章桦甩给她的。
这算开了头了,接下来就是问表的,问鞋子的,问衣服牌子的,句句问在宗念短板上。
宗念努力应付着,倒也不觉得多烦人,大家都是陌生人,总不会初次见面就大谈人生。
直到某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人感慨道:“你好幸运。”
宗念不傻,也知道大概在这些人眼中,她没名字没身份,只作为‘林沅的附属品’存在。
本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但那人见宗念不搭茬儿,越说越过分,到后来,她状似天真的问道:“林总每个月给你多少?”
看着眼前明显精修过的漂亮脸孔,其实特别想告诉她:女人除了拥有美丽的外表,还应配以同样聪明的头脑,这样才不会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沦为猎物。
但想想又觉得没必要,有些道理别人教没用。
宗念不搭茬儿,一时间,洗手间里除了悠扬乐声,在没人顶风说话。
可其他人噤若寒蝉,那天真样貌的女人却视若无睹,也特别自来熟,“好羡慕你啊,跟林总谈恋爱的感觉一定特别爽吧,走到哪儿都被巴结被奉承,宗小姐,我看林总对你也蛮宠的,刚才还亲自给你倒水……”
“这又没男人,宗小姐你就悄悄告诉我们,林总每个月到底给你多少,有没有这个数?万前面多少个零?”
女儿比了个手势,笑问宗念,那表情乍一看是兴味盎然的,但她是在道行浅,笑容盖不住的那些情绪,着实让人反感。
宗念抬眼望着女人,唇角轻勾,一个女人看了也出神的淡笑,她对女人说:“我不清楚,等会儿回去你帮我问问他。”
大惊失色的不止是对方,还有信贷大佬的女伴,想来,应该是怕没有照顾好林沅的人,被责怪事小,被抛弃事大。
宗念转身往外走,其余人什么动向,宗念无暇关切,心里想的是:手拉手上厕所这种事,真不适合在陌生人身上实践。
她出来之前,魏桐书还没有到场,双主位,一个林沅坐着,一个空着。
她记得存过魏桐书的联系方式,跟追上来的人交代了一句,顺利脱身,走到电梯口的休息区,在手机上找到魏桐书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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