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爱你!”
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一起。
主持人额头渗着汗珠,在艰难地念着夏家的嫁妆清单:“位于二环江水路的临街商铺六个,共计四千平方,位于紫林枫路的别墅三栋,位于城中国际的复式公寓,十二套,共计一千六百平……”
主持人每念一句,他觉得后背就渗得慌,好似有一双啐了毒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的后背,使得他的脊梁骨都透出深深的寒意。
他紧咬着牙关坚持,他真的是很不想再继续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可他哪里有得选择?
他不敢得罪郑宏飞,他又敢得罪柯爵?
台下的宾客们,更加情绪高涨。小地方的落迫小豪门的逆袭打脸故事,才是他们更爱看的。
“呀呀呀,郑家被打脸啦!”
“啧啧,真是不可思议,小小一个修阳的小千金,竟会有这么多的嫁妆。所以,做人真的要低调。不要目中无人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啪啪打脸了。”
“噗,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阴谋的味道在里面,呵,这是想通过嫁妆的比拼,来让我们选择站队吗?”
“呵呵,喝酒喝酒,今天这出戏,还是蛮精彩的。”
“你说那份清单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小小修阳的人,能拿出这么多的嫁妆来?夏仁河怎么做到的啊?不是坐了十二年的牢吗?他哪有那
么多的时间去置业啊?”
“如果这是柯爵的手笔呢?”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很多人听到这样一句话以后,不由地思考起来。
如果是柯爵的手笔,那说明什么,说明柯爵根本就不是一个纨绔。哪个纨绔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的嫁妆来?车子算下来,十几个亿,这些不动产又是几十个亿。资金实力如此之雄厚,是一个纨绔可以做到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站队,要更加慎重才是。
地下赌城押注的事情,大家都是想要捞一笔而已,就算押得再大,也不至于赌上所有家当。输了,也就是当时痛苦那么一下。
可要是站错了队,那将万劫不复。
如此想以后,很多人的神色,都变得慎重起来,兀自低头吃饭,不敢再评价半句,也悄悄地听着主持人念的那些嫁妆清单,默默地记在心里,好自己权衡比较一番,为他们以后的站队,提供更准确的信息。
柯震与郑可婉所在的休息室,正好能看到柯爵休息室的窗户。
此刻,透过窗户,便能看得柯爵休息室内的景物,就连有张梨花木的小圆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旁边摆放着两个杯子里的茶水,杯了里冒着的腾腾热气,都能看得清晰。
郑可婉抬眼便能透过窗户看到柯爵正与夏千寻在休息室里激烈地拥吻。
夏千的背,对着窗户,柯爵的手,搂在她的背上。他的手,那么靠下,轻轻地移动着。
郑可婉心头堵得发慌,她知道,柯爵一定在温柔的,轻轻地摩挲着夏千寻的背部……
“今天晚上,我也会对你温柔一点!”柯震的声音,突然在郑可婉的耳边响起。
郑可婉吓得要跳起来,她听柯震的声音比以往稍温柔一些,不知道柯震所言是真的,还是对她看向对面的休息室而心生不满。
郑可婉赶紧收回视线,转移话题道:“柯震,你觉得,柯爵和他那个坐牢的岳父真的能拿出这么多的嫁妆来吗?”
从十五岁开始,她就一直关注柯爵,各种想要追随他的脚步。她见证了他各种纨绔的事情,斗鸡、斗鸟、斗棋、玩骰子、变魔术……
他实在是太聪明,任何一件很不容易做好的事情,在他手里,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做到极致,每天吃喝玩乐,却照样天天赚钱。
他斗鸟,总是让那些斗了几十年鸟的老人家心服口服,不顾年纪长出他一大截,都甘愿想要拜他为师,就只为了想从他那里学到一些斗鸟的技巧。
他下棋,从来没有对手,有一年,韩国国手前来帝都,扬言z国无人,他站在高处,空虚寂寞冷。柯爵与之约了三局。之后虽柯爵说是平局,但看二人神情,柯爵纨绔淡然,一脸笑,那韩国国手步子踉跄脸色苍白,匆匆离去,怎么看那背影都显着落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