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完了人,张强又开着小卡车把桌椅碗筷全都拉了过来,然后陈大牛、王河和黄斤忠三人就开始用泥土和红砖开始打灶。农村里打灶其实就是用砖和土围出一个简易的炕,一次性的,用完就可以拆。一般就用于农村杀猪或者办酒。
今天的杀猪,不用弄得太大,三个灶就行。一个烧水杀猪,一个用来蒸饭,一个用来做菜。家里的菜不够,左近的也会在自己家的土里面摘点儿来凑合凑合,也没多少,大家都是吃个乐呵,更不会去斤斤计较。
看着后院忙碌着打灶的人们和前院择菜的人,刘丫丫总感觉跟七八十年代吃大锅饭一样。不过,她想了想,好像忘记请老爷子了,便对来帮她煮饭的杨梅说道:“杨婶,你先忙着,我去山上喊我爷爷一下。”
“唉,要得,你赶紧去赶紧来。”杨梅点了点头道,刘丫丫的爷爷是村子里公认的‘守山人’,长年难得见他下来一次,时间久了,他也对那山有了感情,就更难得下来一次了。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丫丫的爷爷,丫丫去喊也是尽孝心,正常得很。
“啧啧啧,这野猪还真是膘。”毛云卫老爷子拿着手中的烟杆敲了敲那野猪的头,野猪哼哧哼哧地挣扎了好几下又懒得动了,老爷子点了点头便将烟杆含进嘴里抽着,而后突出了一口烟雾,“起码有五百来斤,这刘丫丫两兄妹和张强是咋捉到的呢?”
“可不是,”打灶的王河边动手便开口,“这么大的野猪,我可是头一次见到。”
“你还真别说,”陈昌指了指旁边虎视眈眈地瞅着他们的黄金蟒和阿黄,羡慕地开口道:“丫丫家的东西还全都是些大家伙,这条蛇恐怕有两百多斤,还有阿黄,啧啧啧,你看看它那四肢,跟老竹似的粗得····”
“这是人丫丫喂得好,”姚正井坐在小凳子上,浑浊的老眼看着坐在地上守着那头野猪的阿黄,羡慕地点着头,“这家伙,恐怕有一百八十几斤。”
“我看不止,”老村长张金阳瞅着阿黄看了好一会儿,才下结论,“光看它那骨架,就有百来斤,加上那一身肉,怎么说也有两百斤。唉,不管它有多重,这丫丫懂事了就是好啊。”
张金阳叹了口气说道,尤其是看到刘二多也跟着铲草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无比的欣慰。刘丫丫两兄妹可以说是他一路看着长大的,之前看着两孩子就那么废了,他心里说不心痛那是骗人的,但是没想到,被黑熊掴了那么一掌后,刘丫丫倒是变乖了,也听话了,这倒是好事,人乖了,家里也小康起来了,当然,是农村里的小康。
“唉,丫丫是个不错的。”姚正井也点了点头,手里同样也拿着个烟斗,老人家些,不抽城里人的那种香烟,反而都钟情于这种叶子烟。
“是啊,”毛云卫老爷子突出一口烟雾,点了点头的附和道,“那孩子,也会赚钱养家了,耳朵也在她的影响下开始改变,都是极不错的。”
“可不。”村长张金阳笑迷了双眼,“你没看见这几天刘二多都在铲草吗?刚才不也跟着做事吗,哪儿还有以前的那些坏习惯。”
“哈哈哈,说得也是。对了,老张,”姚正井敲了敲烟斗里的烟,边抽边道,“听说你让你儿子来帮忙了?”
“是啊,丫丫家的地儿多,两个孩子怎么弄得完,前几天又租下了后面的平地和荒山,这光是荒山就有100亩,院子后面的平地加上左面的山地也有60亩,总的就有160亩,前院后院都各有200㎡,你说,这么多的地儿,他们俩孩子怎么忙活得过来?所以啊,就让我那儿子来帮帮忙。”
“是这么个说法,”姚正井点了点头,“乡里乡亲的不帮忙也说不过去,明儿个我也让我那儿子和儿媳妇来帮帮,家里的地儿没丫丫家的这么多,抽空来帮帮忙也是可以的。”
“说得也是,明天我也让我儿子来帮帮····”
听着三位老爷子的话,帮忙打灶的男人们无奈地笑了笑,确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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