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确定要住之后就换。”
“你们家有几间空房子啊?”
“呵呵,三间,也不多。”
“三间!!!还不多,以后不都赚翻了啊。”
“哪里啊,不是要迁房嘛。”
“但是都是要按照现有的面积和规模建造啊,啧啧啧,肯定会赚翻的。”
.....
看着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离开,刘佩心里顿时大松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被咬断的竹子,双眸渐渐眯了起来。
“佩佩,”张强用胳膊肘轻轻地拐了她一下,见她看过来,便扬了扬下颚示意她看向已经走在前方的刘老爷子和村长,意思很明显了,叫她跟上,同时开口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刘佩轻呼一口气,语气有些凝重:“咬断竹子的到底是不是鬣狗,那牙印.....有点儿小。”
张强瞳孔一凝,睨了一眼刘佩,漩涡渐渐浮上了墨染的瞳孔,没想到刘佩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看出来了呢。
“确实不是鬣狗,”张强收回自己的视线,迈出脚步和刘佩、刘二多一起跟上两位老爷子,“那牙印并不是很深,应该是刚刚长出新牙的动物,需要找东西磨牙。”
“磨牙?”刘二多疑惑地挑起了眉毛,看向张强:“强哥,为什么找我们家的竹子来磨牙?山里面不是有很多树木吗?”
我们家?
张强微怔,看了刘二多和刘佩一眼,淡淡的弧度在嘴角晕开,他喜欢这个词。“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不是深山里的动物吧,秦岭里的动物太多,跑下几只来磨牙也不奇怪。”
“嘁~还真是会选地方。”刘佩没好气的开口,她真的很想问候啃了她竹子的狗东西祖宗十八代,挑什么不好偏偏挑她家的竹子。
“可是,为什么不是....”
金色的阳光下,几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影影绰绰的果林间,黑色的剪影在地面不断地延伸,延伸....
哗——
晨风袭来,秋日的风有些微凉,尤其是早上的,还夹杂着细微的水汽飘忽在空气里,朦胧的雾沉甸甸地笼罩了秦岭,腐蚀而下,仅仅只能望见那稍稍冒出来的翠绿山巅,山巅之下,尽数被埋没在滚滚浓雾之中。
吱——
刹车声突兀地响起,八辆黑色的小轿车瞬间就停在了一个村口前,第一辆车里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了脑袋,两眼一看立在村口写有‘农家乐’的大招牌后,就收了回去,打开车门就走了下去。车子上的几个青年男女见状,也跟着下了车。
“李凌,是在这里么?”第二辆车里面的司机也探出了脑袋大声地问道。
“啊?应该是这里吧,按照地址和路人的指路,就是这里了啊。”
“是吗?”那30岁左右的男人将脑袋收了回去,转头对车后座的几个人开口道:“你们先坐着,我下去看看是不是。”
“嗯,爸爸快点快点,我要看泡泡。”
“嗯,好嘞。”男人说着打开车门走到了李凌的身边,抽出一根烟递给他和一边站着的两个青少年,点燃抽着后才开口:“你确定是这里?咋看着不像啊?”
“我也觉得不像。”一个20岁的女生踮起脚尖往里面看了看,而后开口,“真的不像,楼主发的图片上入口是两座半边山。这里的直接就是村子口,没有什么半边山啊。”
“是啊,李凌,你不是有楼主的电话吗?打个问问不就知道了?”
“可是现在才九点,昨天约好了11点钟到,而我们整整提前了两个小时到达,所以我怕她还在睡,电话里听她的声音,应该才14岁,这么小的小姑娘,就让人家多睡睡,我们找人问问不就行了啊。”
“楼主不是说会找人出来村口接的吗?怎么没见着呢?”
“太早了,要接也是十点钟接啊。”
“老何,那群人在那儿干嘛?”富源村的一个老妇人坐在村子口捡着毛豆,看着外面讨论的几人,不禁疑惑的开口:“是不是来村子里游玩的?”
“我怎么知道啊。”被称作老何的老妇人摇了摇头,“这么多的小车,停在哪儿呢?而且未免也来得太早了点儿,这会儿大家都在地里面晨种呐,谁有时间招呼他们呢。”
“是啊,一般不都是下午或者中午才来嘛?咦?有一个过来了。”老妇人看着那几个人中一个穿着酒红色衬衫,黑色牛仔裤还系着皮带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走了过来,不由得疑惑地眨了眨眼。
“两位老人家早啊,”李凌笑着在两位老妇人身边蹲下,边跟着捡毛豆边开口道:“我想问一下啊,就是附近有没有一个叫作...景...景什么村子来着?“说着,李凌就伸手去荷包里准备翻手机,他把名字给忘记了。
“小伙子说的是景口河村吧?”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村子,”一听两个老人说出了名字,李凌顿时两眼一亮,“老人家知道在哪里不?”
“知道啊,喏,看见旁边那排高高大大的树木没有?”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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