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早上一大早我就被大头催命一样的电话叫醒,我一看表才刚过5点。
“大爷的,这么早干嘛啊!”
我实在没忍住,破口大骂,我这人有起床气,别说是他了,天皇老子我都敢骂。
“我订的是最早的飞机,从这到机场还有段距离呢,快起,别耽误了!”
大头说完就挂了,真是的,这几天本来就没休息好,又要赶路,我虽然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乖乖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有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
帐篷,睡袋,露营灯,便携式煤油炉,一样都不少。
我正往背包里塞东西,突然感到手腕的地方一阵发烫,在去触摸的时候却没感觉了,这时候赶着出门,就没在意。
赶等到楼下时,就看到大头早就和阿兰在底下等我了。大头终于换掉他一成不变的白体恤,穿着一身迷彩服,一旁的阿兰穿着一身紧身的运动衣,完美的勾勒出她迷人的身材,看的我眼睛都直了。直到大头踹了我一脚才把目光移开。
我们叫了个车,准备出发去机场,在阿兰上车的瞬间,我注意到她脖子的地方有一个类似鸡蛋壳裂纹一样的红色图案,我以为是纹身,不过之前好像一直都没发现。
在路上的时候,大头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个黑色的手环,告诉我们这是定位器,要是发现他们的踪迹就由大头通知警察,就能根据我们的位置快速赶来。
他这么一说我还稍微安心一点。
“阿兰,你对那个曹老了解多少?”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小时候听我爷爷念叨过,说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蛊师,用蛊可以说非常出神入化,可以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把蛊种到人身上。”
阿兰一边摆动手环一边说。
“这个世界上真有蛊这东西吗?”
“这东西说走也有,说无则无,谁也没有正儿八经看到过,不过蛊应该就是各种毒物的组合,在湘西,蛊师一般以女性居多,被人称之为蛊婆。制蛊的方法就是将毒蝎,蜈蚣,毒舌等毒物放进一个盒子里,让他们互相啃食,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蛊也分为好多种,像什么最简单异形喜欢自己的情蛊,杀人的阴蛇蛊等等,也不能说是假的,因为在湘西,人们基本上都是谈蛊色变。”
大头本来是靠着车门闭目养神呢,听我们这么一说,他也框框而谈:
“我当警察的时候就听过这么一个事,现在的人们结婚要花费不少钱,所以就流行娶越南缅甸的媳妇,只需要几万块就能娶回家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在那些东南亚国家,人们还很贫困,那些姑娘想要摆脱自己的困境只有嫁到中国。当时有个小伙子花了两万元买了个越南的媳妇,本来全家人都挺高兴,结果婚礼的当天晚上,姑娘就跑了。因为在农村,姑娘人生地不熟,很快就被人抓了回来。姑娘吓不停的哀求小伙的家人放了她,如果她没有按时回去,蛇头就会杀了她的!小伙的家人很奇怪,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所有人都不相信姑娘的话。当天晚上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小伙就用铁链绑住了姑娘。结果第二天起来,小伙的家人就发现姑娘早已死去多时,而且死状极其恐怖,尸体表皮没有一点水分,萎缩的就根枯树皮一样,而且从尸体的嘴里,肚子里不停的向外爬出米粒大小的虫子。小伙和家人下了一大跳,慌忙报警。从此就迁出了一宗特大的国际人口走私案,据说大部分越南,泰国,老挝,缅甸这几个国家的姑娘都被这个蛇头种下了蛊虫,只要被人娶走,当天必须跑回来,不跑就死,这些姑娘就被这样卖了又卖,永无出头之日。”
大头说完,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天啊。”
看来这世界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美好,黑暗永远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滋生。
我们到了湘西境界,听阿兰的意思是,曹老他们很可能蹲在一个名叫金寨的地方,寨子所在的位置是大山深处,所以为了尽早赶路,我们一下飞机就坐上大巴车,根据事先打探好的消息,要想去金寨,还得坐一段驴车,爬一座山甚至还得穿越一片丛林,看路程怎么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坐在车上我就在想,就算他们真的9在哪里,就这距离,等警察来了我们早就见阎王了,不行,还得靠自己才行,不就是几个糟老头子么,有什么可怕的。
“我说,既然还要穿越森林,咱们得有几件放生的东西吧?”
大头毫不在乎的说到:
“怕什么,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看这是什么?”
大头说着打开背包,拿出三节棍子递给我和阿兰,告诉我们说:
“这是防身棍,里面藏着匕首,拆开后可以装在顶端当矛用,也可以根据需要调节长短。”
“我靠,这个是违禁品,你从哪搞来的?”
我一边摆弄棍子一边说。
紧接着大头就说了让我哭笑不得的话:
“淘宝呗!”
简单截说,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站在一处原始森林的边上,以前我一直觉得湘西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却未曾想到还有风景如此之好的地方,呼吸着森林纯净的空气,我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
“我看天色尚早,我们接着赶路好了,这地方也没水源,也没办法露营。”
大头说着把防身棍组合起来,顶端装上匕首,刀刃已经被他磨的锃亮,在太阳底下闪出冷森森的光芒,他在前面开道,阿兰跟在他后面,我殿后,几个人朝着原始森林的深处鱼贯而入。
刚开始透过高大的树枝看见蔚蓝的天空,再往里走就只能感到阳光,天空已经被遮天蔽日的树丛挡住。
在森林里的空气异常潮湿闷热,即便如此我们也不敢把袖口卷起来,都扎的严严实实,以防裸露的皮肤被丛林里的蚊虫咬伤。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阿兰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实在走不动了,咱们就在这扎营吧!”
我和大头笑笑,的确难为她了,别说阿兰,我和大头就腿肚子就已经开始抽筋了。
“行,那就收拾收拾,阿奇你过来帮我把帐篷搭一下,阿兰你去捡点枯树枝,把炉子点起来,做饭这事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等阿兰走远了,我才问大头:“你相信她吗?”
大头回头问:“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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