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楼,她看到客厅内的灯亮着,顾津津推开门往里走,靳寓廷坐在吧台前,身后的酒架收藏着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名酒。靳寓廷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他唇瓣轻扬,朝她做了个干杯的动作。
顾津津将手里的门卡拍到桌上,靳寓廷俊目扫了眼,明知故问,“我的房卡,怎么会在你这?”
“你应该带着你的特助去做演员。”
“孔诚吗?”靳寓廷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改天问问他的意见。”
顾津津心头堵得难受,脸色也不好看,靳寓廷仰脖喝了半杯酒,视线却始终落在她脸上,“看你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真难看,你索性哭出来吧。”
“拿人当猴一样耍,很好玩吗?”
“你进去的时候,是不是时机刚刚好?顾津津,你霸气啊,捉奸在床的画面录下来了吗?”
这无疑是在顾津津伤口上撒盐,靳寓廷拿了个空酒杯,给她斟了半杯红酒。他什么都算计好了,还不惜赔上自己宝贵的时间让她入套,要怪就怪她看上的小男友禁不住诱惑,一下就上钩了。
“你跟孔诚在书房说的话,是说给我听得,今天你去嵩山酒店,也是做给我看的,乔予是你以我的名义,约他出来的。靳寓廷,你卑鄙!”
男人将手里剩下的另外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杯子被他用力掷在桌上,“你背着我跟他眉来眼去,又是谁给你的胆子?顾津津,我没捏死你就算不错了!”
顾津津扭头就走,她快步上楼,走进卧室,乔予送她的金鱼缸还在。
她拿起后毫不犹豫丢进垃圾桶内,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跟进房间,靳寓廷见她坐在床沿处发怔,眼圈有些红,看来难受的很。
靳寓廷三两步来到她跟前,手掌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大床上。“我还没走呢,你就敢在我面前为了另一个男人伤心,顾津津,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就想捉到你的证据,就想离开你,乔予的事是你安排的,怎么?你现在反而怪我了?”
靳寓廷撑在她头顶上方,目光攫住她不放,“我给你机会让你逮我,要怪就怪你运气太背。”
“你天天在外面玩女人,就不怕精尽人亡吗?噢,我忽然想到了,与其费尽心机抓你的短,不如等到你自食恶果,我就可以……”
这个女人,为了要离开他,居然不惜咒他死!
靳寓廷大掌落向顾津津的脖子,他掌心内的冰凉刺激得她浑身一怔,他难道真要掐死她不成?
强烈的求生欲让顾津津猛烈反抗起来,她蜷起双腿踢他,其中一脚踢在他腰际。
靳寓廷痛得闷哼声,手里的力道松开,他伸手按住旧伤处,顾津津生怕他待会还有力气找她算账,她想也不想地朝着原处又狠狠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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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今天的这一幕,你们想到了吗,想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