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二位,听我一言。实无必要为此等小事吵架,夫尧兄还请接着讲吧。”
傅晓鞍分开斗嘴的俩人,童夫尧又瞪了佘少鸿一眼才继续说道:
“不理你这无礼之徒,晓鞍兄,我接着说。这过了第一关,便是获得入场之资格,第二关是猜谜题。总共三十道题目,答对十题以上便可进入第三关。第三关嘛就不一定了。年年不同,可能是策论,可能是赋诗,除了诗社社长及出题之人无人可知。”
了解了大概流程的傅晓鞍点了点头,再次询问道:
“这以往都有那些才子成名?”
童夫尧还未来得及开口,一旁的佘少鸿抢过话头:
“你问他?他每次都是过了第一关入场找人喝酒去了,怎么可能关注谁借才扬名,还是我告诉晓鞍你吧。”
被抢了话头的童夫尧刚要发作,傅晓鞍便用酒堵住了他的嘴巴,并示意佘少鸿继续说。而佘少鸿见童夫尧吃瘪也是哈哈大笑,好容易控制住情绪才继续说道:
“去年因党争,我等都没去。前几年一直是李清照李先生文压全场,可是得了不少好东西,不过都被她换成古字碑了。再往前便是新党的几个人,他们之前,还用说吗?旧党人才济济,自然是一直把持着文魁之位。”
讲到口渴,佘少鸿也是端起一杯酒水润了润喉,又似想起什么放下酒杯向傅晓鞍问道:
“晓鞍兄对此次文会如此上心,莫非是有了借此扬名之意?!”
话音一落,满桌皆静,目光汇聚在傅晓鞍身上,连被酒呛到弯腰咳嗽的童夫尧都抬起头来望着傅晓鞍。
面对众人目光,傅晓鞍却是不慌不忙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不瞒诸位,晓鞍却有此心。一来为公,我国子监偌大的名头,连一个文会魁首都拿不下来,以后怎敢出门言己是天子门生?二来为私,晓鞍初来不久,虽已略有薄名,但恕晓鞍狂妄,薄名不抵才,意学同叔公!”
“好!晓鞍兄既有如此壮志,那我等同窗学子必定推你一程,让其他人看看,我国子监的底蕴!”
童夫尧一拍酒桌,大声叫好。并提出集体推傅晓鞍一程的想法,其他学子也是纷纷附和。
“理当如此,诗社文会年年我国子监被压,如今晓鞍兄既意欲反击,我等必定鼎力相助!”
“没说的,就一句话,扬我国子监威名!”
“以往是无人敢担,今日晓鞍兄愿意站出来,还有什么好说的,扬我国子监威名!”
一群年轻人吵着闹着,肆意散发着属于年轻人的朝气与野心。
崇宁四年乙亥月丙子日,汴梁大相国寺山下望舒楼内外人满为患。皆是汴梁及周边地区来参加诗社文会的读书人,称兄道弟互相引荐之声不绝于耳。
而傅晓鞍一行人则是自行占据了离望舒楼大门最近的地方,虽同是书生,但也是分出三六九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