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撵走了几个衙役,傅晓鞍将目光转移到了中年男子身上。越看傅晓鞍越肯定,眼前这中年男子不简单。
如今这世道,出门在外的没几个莽汉。这中年男子敢在带着两个孩子面对衙役的情况下,依旧有反抗之心。
只有两种可能,一,此人怀有重大秘密,而且是不敢让官府知道的那种。二,此人对自己的武艺有着极高的自信,认为自己能带着两个孩子在全城封锁搜捕的情况下逃出河中府。
所以傅晓鞍对眼前的中年男子极为感兴趣,而被傅晓鞍探寻的眼光盯的浑身不自在的中年男子为了打破这种局面,先开口道谢说道:
“大名府徐后平,拜谢小官人搭救之恩。”
两个小子也是跟着中年男子行礼,口中说道:
“大名府徐希和(希馨),拜谢小官人搭救。”
傅晓鞍早就看出两个小子当中有一个是女扮男装,不过这也是出门赶路的必备因素。在人贩子眼中,女孩可比男孩值钱多了。
不过这一家子也算聪明,傅晓鞍一个贵公子,出行连个侍女都没有,可见是真的不好女色。所以自然不必继续防备,免得被点出来双方尴尬。
“出门在外,都是旅人,我也只是打抱不平而已,无所谓什么恩不恩的。倒是壮士好身手,好胆识,竟想对公差出手?”
傅晓鞍摇摇头笑着回答道,虽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但这话语中便存了探底的意思。徐后平三人望了傅晓鞍一眼,还是徐后平开的口:
“这位小官人说笑了,徐某不过学过几天把式,哪里称得上身手好三字,更不敢同公差动手,想必是小官人看错了。”
“哦,是吗?那想必是晓鞍看错了,不过轻易便能放倒几名壮汉,徐兄的身手绝对称得上一个好字。”
眼见的周围人群还未散去,傅晓鞍便提议道:
“这里人多眼杂,不若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晓鞍同徐兄慢慢谈谈这武艺?”
虽说是邀请,可在傅晓鞍的眼神示意下,护卫们已经隐隐围了一个包围圈。徐后平看此情景,也只得点头答应。
毕竟傅晓鞍这些护卫皆是自幼养在家中习武,成年后便去战场厮杀一番再回来,绝对的精锐之士,同那几个衙役可不同,徐后平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打不过,更何况还站着傅晓鞍,傅晓闻这两个徐后平看不透的人。
一行人回到车队落脚点,寻一僻静的屋子,摆上茶水点心,傅晓鞍开始摸徐后平的底。
“徐兄从大名府千里迢迢来这河中府,所行为何呀?”
“实不相瞒,家中遭了难,只脱的我与一儿一女。此次途径河中府,却是为了去蜀地投奔亲戚,安置和儿,曦儿。”
“哦,那徐兄你呢?”
“我?大仇在身,自然是寻找机会报仇雪恨!”
“不知徐兄身怀各种深仇大恨,竟要如此决绝?”
“哎,说来话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