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的地方。”
“小心身体。”
“我当真只是…算了,不给你扯这个,就前面那个,你猜发生了什么?”
“买焦酥鸭的客人没有银子被揍了?”
“怎么这么讨厌,我真是去吃鸭子的,才不是去找姑娘的。”
“好吧,你说吧。”
“一个小子,穿着一身孝服,拿着一脸银子,说要找姑娘。”
说完大笑,“哈哈,那小子还叫,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有银子,一两银子不够吗?哈哈…真是乡巴佬,估计连那是孝服都不知道,从那里偷了过来,穿着还以为是华服。”
临安国重孝,家里没有什么钱,但是就是孝服肯定不能用太差的布料,前襟上特地绣上一个奇怪的样式,大家都说不出那是什么,但那就是传统,代代相传,所以,是不是孝服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般有家族传承的人都会给下一代准备孝服,如果当真有人不知道,那他大概率上是没有人告知过他,属于天下孤独一人,当世唯一一魂,无人可瞻仰,无人可送葬。
“后来呢?”
“后来被赶出去了,还能怎样?”
罢了,黎清起身,做了个手势。
杜安国那个心塞啊,“干嘛,赶我走啊?”
“陪我打一架。”
忽地瞪大了眼睛,指着黎清怪叫,“我就知道你这人不安好心,赶我走就赶我走呗,小爷又不是没处去,还能赖在你这不成,哼…”
撒开了腿跑了,不怪他,黎清这人过招不讲轻重,确切来说,她暂时还分不清轻重,同样的脚力,踢在她那群护卫叔叔身上是蚂蚁挠痒痒,踢在别人身上,却是野猪拱地。太难了…
没有打成,她确实满身不舒服,最近自个儿练武总是有异样感,没有进步。姿势倒是准确的,只不过,实力却无法上去。
至于问题出在哪,黎清已经有所眉目,但是自负如她,不想相信。
回去又是练习一番,明日去找护卫叔叔们问问吧。
这般打算,隔日,出了门,过了条大街,不远处一个稚童在跟自家阿爹撒娇,黎清不知为何呆了一下。
恍惚间,一阵风已经过去了。
武人出生,自然敏感些,身上少了些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转身,一个旋腿,直直踹了出去,当真是一声巨响。
随声而来的是街上自然而然的驻足和视线。
微微红了脸皮子,收起长腿,朝前走了两步,那边自个钱袋正在躺着,可以说人证物证俱在。
“今日我不想惹事,你走吧。”
如此,应该要感恩戴德了,哪知那小偷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死死的瞪着她。
“我要去府衙告你,你别走。”
“……??”
“哈?”
黎清算是长了见识了,“哎,这位,我好心放过你…”
话未说完,那偷已经站了起来,拉着她走了,看那方向,还真是府衙。
“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吗?好,我今天算是服气了,脸皮太厚了,贼喊捉贼也有个限度,我…”
……
“经查明,被害人伤情严重,今日便带去看伤,把医疗费付了。”
“那他…”
“他承认刮走了你的钱袋,治疗之后服刑三天牢狱,就此。”
“我…”
“去把钱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