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杜安国在嘟囔着什么,一边坐着,也是低声说道,“府衙的人要是多点就好了。”
杜安国摇摇头,“不是那个问题。”
说多了也不懂,不过也由不得他们多说,也就这会儿,马车停了,两人下车,那边掌柜的换了一身衣服,虽说脸上依旧青紫一片,很精彩,但是依旧言笑晏晏。
“几位恩公,我害怕没拦住你们。”
“好说,听说柳公有渡河的良方。”
“哈哈,柳公什么的,不过是他们的戏称,我给他们发工钱,叫着图个乐子,恩公莫要当真,不敢当,不敢当。”
一边花御对着两人咬耳朵,“你们两个千万不要暴露自己身份。”
两人顺着声音看着他,点点头,只不过点头的意味大概是不一样的,黎清眼神清亮,似乎是一种躲猫猫游戏,总归是藏好自己就好了,而杜安国却默默的握了拳头,继而无奈放下。
“我明白了,今日我们帮了他们是恩公,若是,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方不会觉得我们在帮他们。”
花御眼神色彩浓厚,怔了一下,看着常泰他们,“知道便好。”
黎清在远处朝着他们招招手,这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那么前去了。
“你们两个快点,墨迹墨迹…”
杜安国压过她的头,“小弟弟不要跑这么快,小心摔跤,给我们看见屁股。”
“瞎扯什么。”把他手拉开,顺便整理整理头发。
那边掌柜的上了马车,“请各位跟我来,晚上咱们大概就到了,明日就渡河。”
几人一听,心态一震,本以为还要些日子的,这一下子,可以提前小半个月呢。
跟着上去,去得不是别处,就是那顺天城南郊,浅滩。
一路上,常泰和花御特地上了车跟他们说了些事。
“一路上,不要说任何关于自个儿身份的事,还有就是到时候咱们先观察,不要大惊小怪。
这水桥之事还没有定论,虽说掌柜的说已经成功了,但我们终究还没见着什么叫水桥,不敢下定论,保不齐到时候还得继续原路程,这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既然跟着来了,到时候若是失败,自个儿心理也不要太计较,别露在脸上。”
两人诺诺称是,倒是两个原本当兵的,似乎碰到话点了,有的没的,说个不停。
“这要真是可以的,以后咱们要送个书信,弄点小东西,应该不成问题。”
“嗯,时间减少不少。”
“关键的时候能救命。”
“肯定的,若是这水桥当真能用,对咱们将军来说,肯定是一件大好事。”
时至中午,众人歇息一会儿,厨子做了一堆好菜,掌柜的和几个汉子吃了,十分开心。
“哎,这心头大事没了,这又吃上好吃的,柳某有福气啊。”
常泰及时给奉上一杯酒,“柳公,常某敬你一杯。”
摇摇头,微微湿润了眼角,“莫要说笑了,柳某没什么好敬的,做了那么些下作事,估计人厌恨都对付不来,我想好了,以后攒了钱财先去还了去,好给自己弄个安心。”
“辛苦了。”
“不辛苦,只是柳某无能啊,只是能想到那些些法子。”
听着似乎真是十分在意这件事,汉子一看,喂了他一口酒,“柳公,人都敬上了,咱就喝下去,别人我不管,您在我们心里那是顶好的。”
说着说着几个还哭上了…
尴尬,常泰安慰着,喝着小酒,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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