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国瞧见她那么低落,本不是这么打算的,微微摇摇头,“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只不过说给你听听,快…”
这话还没说完,偶然马车一阵震动,随即侧翻,杜安国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冲势太猛,黎清缓过来,下意识的就想踏破上边的木板,奈何落脚不稳,力道无法得出,差点就要摔成泥。
就在这时,听见外面马匹嘶叫,还有常泰和花御的吼叫声,旁边客商的嘀咕声。
随着尘埃落定,就这个姿势让黎清意识到,这马车侧翻了,但是,没完全翻下去。
才定下来不到半息,常泰已经掀开了帘子,拉着杜安国出去,隔着木板传来花御的声音。
“这位小兄弟,你没事吧,来人,快点。”
几番抖动,杜安国又跌了回来,黎清一个激灵,差点被他砸到,伸腿踩了他的背。
杜安国苦笑,“我算是白练了个把招式了,现在腿软是怎地回事?”
一边常泰已经不着急了,颇为愉悦。
“你是腿麻了,人厨子都知道出来走走路,骑马,你们两就稳稳的窝在马车里,看吧,他发脾气了。”
不理会他的调笑,能这般说话,说明情况不严重,拉了杜安国出去,又拉了黎清出去。
刚刚的冲击,车内的茶杯碎了一些,有了些脆片,个别跳了起来,撕拉了黎清的手背,常泰给拉出来之后赶紧让人处理了,一看杜安国脑门上还盖了一个杯盖,一把取下,给扔到车里去了,清脆有声。
那边重量一减轻,花御和几位护卫把马车轻轻的放下来,受惊的马匹也被迁到一边去安抚,省了出现二次伤害。
马车轻轻放下之后转而扶正,黎清一看这才发现刚刚有人来帮忙了,几个青葱脑袋,圆溜溜的,头发很久没洗的样子。
随即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扎的手,“有点多了,药。”
“还是小心点好,留下疤你也不愿意不是吗?”
扶正之后,那几个青葱脑袋扬了起来,爽朗的笑声陡然就出来了。
“哎哟,大叔,吓到我了,我这还吃着饼呢,差点就掉了。”
花御尴尬,这马车刚刚砸到这少年身上,他心脏都突突了几下,这少年只是担心自己的饼掉了。
“小兄弟好气力,可有受伤,实在是抱歉,也不知怎地马车就侧翻了。”
少年也是轻快,啃着饼看了看,随口一说,“啊,没事没事,你们车轮子滚到沟里去了。”
这一个沟字把黎清和杜安国的注意力一下子拔了过来,低头一看,确实掉沟里了,这不下面还能看见水么,看了看浑浊的水面,黎清心里突突的。
轻扯了杜安国的衣袖,“这种算什么?”
明白她想到什么,轻笑,“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以前的沟渠早已经被改造了,这种是下水的。”
顿时心安,看她,太不懂事了,一惊一乍的。
勾起嘴角看了看花叔那边,瞧着那啃着饼的大咧咧的少年又沉下来了。
丫的,这算什么,怎么每次瞧见他,她就得受伤。
当然这应该不是他的错,但是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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