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和临华,一字之差,可是却是两个国家。
地处难陲,以金城为界,难延伸至南边海域,地域之广,一望无际,是临安的整整两倍,而据说那一大片土地,曾经都是临安的。
黎清不懂,坐在马车上生闷气,“怎么就丢了呢?”
睡了一觉,自个儿的问题却没忘记。
杜安国回想些夫子的教诲,本想不去多言,王族之争,不是他们这群人可以去争议的。
“王产二子,本该好好养在宫中,但是当年的大世子不知道听信谁的谣言,说他弟弟想要当王,于是挑拨临安王,以养病为由,把年仅八岁的二世子送去了南方别院。
不久王病逝,十四岁的大世子继承临安名号,成为了临安王。
他即位之时,更是派了杀手去刺杀,几番无果,最后被人揭发出来,二世子长大成人之后,愈发不平,翻开典籍,找到了临华的名字,自立为王,以他的别院为界,自称临华王。
临华王自立为王,派人去垦荒,用了二十多年,把原来的临华镇变成了临华城,声势浩大,临安王派南王将去绞杀,无果,一夜,南王将以及手下几万兵士的几万颗人头被送进了临安城,悄无声息,临安王怕了,没再有动作。”
“……”
“尔后两百年,临华国利益壮大,不停的吸收有才人士,赋予他们土地和开垦特权,人们敢于拓荒,在本来荒无人烟的沟壑和平原上悉数建立了部落。
随着时间流逝,部落变成了城镇,临华王给每一个城镇发展的权利,建立了城主制度,每一个城主对每一个城负责,若是城主解决不了,可以上报至临华城,相对应的,各大城主需要向临华王效忠。
偌大的临华王国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所以说现在的临华王和临安王是近亲。”
“确实有这种说法,而…”杜安国明显很犹豫,“根据我阿爹的猜测,咱们临安王似乎想要和临华王和解。”
微微睁大眼睛,“和解?”
“嗯,一旦和解,临安就可以坐享临华几百年的成果。但是,阿爹也觉得,和解是不可能的。”
眼珠子四处转动,黎清在思考,和解?怎么和解法?那她阿爹的立场呢?
“南战这么多年,两边死伤无数,怎么可能和解?”
杜安国没有答语,因为他也不清楚,上面到底怎么动作,而最后又会得到什么结论。
不过这次马车上的谈话也慢慢没入他们的脑海深处,因为军营到了。
南王将军继承的卓家军在十几年的经营下已经更名为黎家军,连军服也变成了阿爹喜爱的深蓝色。
看着深蓝色的旗子招展,黎清脑海不复清明。
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心里窝着火,那家伙肯定知道什么,更加隐秘的东西。
守卫们掀开帘子看了看,皱着眉头,“哪位是将军的亲属?”
黎清上前,“我是。”
“皱眉头看看。”
“…?”
不解,但是大家都在等着,黎清便照做,守卫看了看,点点头。
“可以进去了。”
云里雾里,黎清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
到了大营内部,到处都是营房,按规定,马车不得入内,于是便双双下了车,远处马蹄飞扬,可以看见无数奔跑的马匹,各个膘肥体壮。
一人骑着马匹过来,全体棕色,白色鬃毛飞舞,看了看马上那人,黎清笑了。
“二哥。”
黎泉无奈,抚着额头,从眉间看出不解,“我定是耳朵不好了,听着说小妹来了,跑来一看,眼睛也坏了,这哪里有我的小妹,分明是一位俏公子啊,不知小公子家传何处,怎地如此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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