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
帝爵豪咬牙切齿的低吼出两个字,一俯身,朝着温暖嫣红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
温暖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伸手抓住帝爵豪胸前的衬衫,紧紧的揪着。
“啪!”
衬衫扣子被她硬生生拽掉了一颗。
帝爵豪危险的眯眼,修长的食指从温暖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反复流连摩挲,激得温暖猫儿一般呜咽着,身体轻轻颤抖着,弓成一团。
“想要?嗯?”
“嗯嗯,求你……”
不知死活的女人!
帝爵豪的薄唇掀起一抹冷冽嘲讽的弧度,食指从温暖的锁骨处,沿着她暖玉一般的肌肤,一点点的轻轻往外摩挲过去,摸到她的裙子边缘,猛地用力一勾。
“欻——”
白色的纱裙瞬间裂成了两半。
突如其来的清凉,让温暖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喟叹。
昏暗的灯光下,她像是一只被剥了壳的新鲜荔枝。
帝爵豪盯着温暖,黑眸里涌动着浓烈的异样情愫,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女人这么有料?
一把揽过温暖柔软的身体,往超大豪华的床上一抛,毫不怜惜的欺身而上……
第二天早上。
“唔……”
温暖被耀眼的太阳光刺醒,急忙眯缝起眼睛,想要伸手遮挡。一动,才发现手臂沉重得抬一下都费劲儿极了,浑身更像是被重型卡车细细的碾过一般,绵软无力,又酸又疼。
呀!?
她的脑袋当机了一秒,然后意识慢慢地回笼。
昨天晚上,难道我真的……找了牛郎!
天哪!
她居然也干了这么彪悍的事情!
简直不敢相信!
温暖赶紧往旁边一看,没人,幸好!
不然,大清早的跟个陌生男人四目相对,好尴尬!
温暖强撑着坐起来,四处打量,只见到处都是凌乱丢落的衣物,一地一床的狼藉。
温暖赶紧拿床单裹住自己,溜下床,腿一软,立刻就跪到了地毯上。
昨晚那谁……还真是强悍!
温暖暗暗的低咒了一句,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昨晚的那个男人,依稀记得是个又冷酷又帅气,霸道又强悍的家伙。至于模样……
温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帝爵豪那张酷帅的俊脸来。
呸呸呸!
温暖马上飞快的自我否定了。
帝爵豪巴不得把她丢到太平洋里去,怎么可能主动跑来,在这种地方跟她一夜销魂?
可是那位头牌先生,怎么会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难道是……劫色又劫财?
温暖一个激灵,连忙往床头柜上看去,自己的手包还好端端的躺在那儿。打开来,里头的钱、卡、首饰都在,连个钢镚都没有少。
所以……她睡了个彪悍的头牌,还没有……付钱!
这、这这……也太没有节操了吧?
温暖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艰难的迈动双腿,走进洗手间,拘了一捧冷水洒在脸上,使劲儿拍了拍脸颊,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看着镜中自己白皙的脖颈上种满了深深浅浅的草莓印儿,温暖头疼的扶额。
果然是酒精害人!
昨晚倒是爽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呐?
要是被帝爵豪知道了,还有帝家的那两位大佛,那个不省心的小姑子,可不都得把自己给灭了?
算了,管他呢!先回去再说。
温暖并不喜欢怨天尤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要学会积极的面对!
温暖将身上的毯子紧了紧,晃悠着酸软的两条腿,又艰难的挪回房间,蹲到地毯上,想要捡起自己的衣服凑合一下。可是等她挑起自己的裙子时,瞬间就犯难了。
这……都碎成片片了,还怎么穿哟?
那位天天靠做这事儿挣钱吃饭的“钟点工”也这么心急?
难怪辛苦钱都不要就溜了,敢情是怕赔我的衣服钱哪!
温暖捧着那堆破布条,有些欲哭无泪。
唉,只能让方雨送衣服过来了。
温暖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关机的。她打开来,屏幕上一串未接来电,都是死党方雨打的。
温暖正要给方雨拨回去,帝爵豪的妹妹打电话进来了。
温暖只好先接起来,帝清雅有些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嫂子,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啊?爸妈都生气了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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