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
凌菲从最初的疼痛到后来慢慢适应,竟然也能沉沦在他的粗鲁之下。
容靳欣赏着她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她痛,他心里就痛快,她欢愉,他忍不住鄙视她,真是贱,这样都能高潮!
凌菲只当他酒后不知控制,一番缠绵之后,她攀着他的脖子,软软地控诉:“阿靳,你今天把我弄疼了。”
容靳冷笑一声,毫不留恋地掰下她的手,起身穿起衣服。
凌菲有点摸不着头脑,呆呆地看着他变回衣冠楚楚模样,上楼。再看自己,裸着坐在沙发上,地上凌落的衣服,大半被他撕破。委屈袭来,让她有落泪的冲动。
他今天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菲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意穿上衣服回房。拿了睡衣走进浴室,一边冲洗一边思索着这几天的事。
真的很莫名其妙,好像从鹭岛回来之后就不同了。
明明那时候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努力让对方变成自己的唯一。怎么转眼就变了呢?
匆匆洗了澡,出门。他不在房里,凌菲在书房找到他。
“阿靳,我有话想和你说。”
容靳正在窗边吸烟,宴会上没吃什么东西,喝了很多酒,整个胃都是难受的。现在吸了烟,只是脑子清醒些,胃却更难受了。
转过头,看到她一身清爽地站在门口,薄唇一抿,走到书桌后坐下。
“想说什么?”
凌菲走近他,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今天的淡漠让她有种陌生的感觉,就好像又看到了最初的他。她真心不想再回到那种状态。
深吸了口气,说道:“阿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希望大家能敞开来说。”
容靳吐了口烟,眯起眼睛看她。他一直避而不谈那天的事,就是给自己留最后一丝希望。可是今天,好像一切都该揭开了。
那就看看,她会对那天的事给出什么样的解释。
“好,你要敞开说,那就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凌菲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加速,怦然有力。
“你为什么在我酒里下药?”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她的脑袋就像炸开一样,嗡嗡直响。这是她一直担心并深感愧疚的事,当初真是头脑发热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可惜亡羊补牢的事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做的。她就没有。
如今将错就错,他们俩好歹也算看对眼了。可这件事就像个定时炸弹,让她时刻不能安心。
现在,炸弹突然炸开了,她能怎么办?
凌菲的惊慌没有逃开他的注视。她苍白着小脸,想要辩解,“我,我没……”
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已经从他的幽眸中看到了失望。
凌菲恍然。他是有证据了才会这么问,也就是说,这件事她不可能否认。
她咬着唇,低低说道:“我错了。”
容靳冷笑一声,只认个错就完事了吗?
“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了哥哥。凌菲心里钝痛。这个理由怎么可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