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花开口就是,“小米,你知道肖知青家里真实情况吗?”
白米眸光轻闪,认真的看着闺蜜,“金花,你想说什么?”
林金花粗糙的手指磨着白米比豆腐还嫩的手指,“肖知青父母都过世了,现在他被流放到这里,你确定非肖知青不可?”根本就不是良配啊!
白米此时此刻也很感慨,自己下手又快又准,她已经买定离手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目前看来,家里对一切应对还不乱,他们白家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孱弱好欺负。
……
林金花恍恍惚惚的跟着白米出来,被白米那张大红结婚证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怔得三魂游离七魄飘荡。
她知道白家都是好颜色,可这也……
但有什么办法,看着她清凌凌带着光的水眸一脸无惧前路坎坷,我心毅然的样子,林金花只能祝福。
因为家里少了一个人,白家的一整天显得特别漫长。
肖锦城看着白米时不时沉思,一反常态不来骚乱自己,有点不习惯得凑了过去。
当窗外斜阳打到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心里一个激灵。
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想的还是要不要悔了这桩婚事?!
白米摸戳着肖锦城玉竹般的手指,这手要是放在她上辈子,就是弹琴弄筝的绝佳利器,在各大聚会各府宴会上得迷死多少女人。
现在自己把玩着,骨节分明又清凉如玉,天光都为之让路,真是无处不美好的美人,她怎么舍得放弃呢。
“肖肖,你善什么乐器呢?”
慵懒又甜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肖锦城耳尖颤了颤,心间却被白米说话的方式和那个瞬间发散出来的气势吓了一跳。
仿佛是从古典故事里跳出来的世家贵女,又恍若久经沙场的女将军。
肖锦城心跳加速。“小时候学过笛子。”
白米恍若未闻蹙着眉,她脑子里想着金花说她爷告诉她爸白家玉佩价值不亚于那汉白玉印章,那太外公那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奶奶好像一直绝口不提?难道她不担心林老爷子使用那块玉佩干点什么?
肖锦城看着靠在自己怀里对外界恍如不闻的小女人,有一种冲动,想把她唤醒。
还第一次怀里的女人把自己忽略得这么彻底。
白米软着小手,勾住男人颈,热情的回应着,直到彻底软化在男人怀里。
白米脑子却还不停运转着,金花今天还说了一件事,让她开始琢磨,“你说,郭家有没有可能恢复高考?”
白米想来想去,就像古时候国家不会把科考取士这个重要渠道彻底断绝。现在,郭家也不会一直取消高考,如果按照一个国家发展惯例。
高考就是一个好机会,肖锦城刚刚从首都回来,也许会有什么消息。
肖锦城如上等端墨晕染开的黑眸湿润却犀利看着白米的头上可爱的帽子,“你怎么想到高考?”
白米漫不经心,“想着把你藏到一个宁家不敢伸手的地方。”
肖锦城……
腻歪的心思一下子就拧巴了,男女在一段关系里位置总是互换着,自己还一点不介意,这真的正常吗?
然而还没有等到他有答案,白家院门外传来凤娇叫声。
“肖知青,肖知青,快回知青点,急事!”
白米不放心,跟着回到知青点,看着那里又哭又闹的林婆子和默默流泪的林莲花,手就有点痒。
“我们正准备吃午饭,她们就闯进来找你,你看她们拿着男人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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