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为何单单就那柳清溪被下了药,我等为何没事?他又是何时被下了药?”
“此事我的确想过。但我实在想不通,此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慕云泽眉头紧锁。其实他何尝不知,当时房内只有柳清溪和小鱼儿,虽说此事看似是针对柳清溪,目标显然却是小鱼儿。若非柳清溪以自残方式压制药性,怕是后果不堪设想。想到不知何人在暗处,竟如此心思歹毒的对付着小鱼儿,他不禁不寒而栗。小鱼儿心思单纯,对此等腌渣心思自是毫无防备,现如今却不知那人目的为何,若是此次未能得逞,下次再对她下手怎么办?今日在慕府,在他们眼皮底下,尚且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若是小鱼儿离开他们的视线——
慕云泽不敢细想下去,今日之事,无论如何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断不能再让他有下手的机会!
慕府水榭旁的厢房,此刻,洛溪舞正对着铜镜梳妆。
因为之前落水,受了风寒,大夫交待,近日尽量少见风,屋内的窗大多是关着的,只一扇略微开了条缝。
因为还是白日里,屋内并未点火烛,光线不是太好。
铜镜里的那个人,黛眉轻点,云鬓花颜,细长浓密的羽睫下,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暗黑的光芒。
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一早便交待管家,若是有客人醉酒,便让人扶到慕府偏远僻静处的厢房休息。
原本,她的计划是让鹿梦鱼和柳清溪二人皆饮下那果酒,待药性上来,便会呈醉酒之状,到时下人们会将他们扶到厢房去休息。
那里只有四间厢房,即使他们俩没在相邻厢房,距离也不会太远。
只要药性一上来,他们中其中一人找上对方,那么,后面的一切便会如预想一般顺利进行了。
到时,她再找个借口引着云哥哥去探望他们,让云哥哥亲眼目睹,他心目中那个纯洁如水晶般的丫头,是如何酒后乱性,在别的男人怀里又是如何一副迷离酥软,缱绻悱恻的模样,一定十分震惊吧。
虽然,计划出了一点偏差,没能让鹿梦鱼饮下那果酒,不过,方才自己故意支开慕云泽,去给厢房落锁时,她隐隐约约已经听到了柳清溪压抑不住的声音,那药的药性可是比普通的合欢散还要强上数倍,那鹿梦鱼定然逃不掉的。
方才支开芷兰,让她去厨房取汤药,她趁机溜过去将锁取下时,似乎听到了里面鹿梦鱼的哭声。
她心中闪过一丝痛快。
很难过吧?
当年,自己被下了药,都不自知,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掉。
不过,至少,那个人是与你两情相悦之人,我也算待你不薄了,没有把你交给什么腌渣之人。
反正柳清溪也那么喜欢你,我只是不想你再横在我与云哥哥之间罢了。
她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芷兰刚一入门,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汤药,便急匆匆道:“小姐,柳公子那边出事了。”
“出了何事?”洛溪舞将梳好的头发捋顺,淡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