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器官比我的心脏还重要,虽然我看不见它,但是它确实在我的体内,因为有它我才能站的直,就算步履蹒跚也能笔直往前走。如果我不去的话,它可是会拦腰折断的,我的灵魂它会拦腰折断的。比起心脏停止跳动,我更重视它。
——白一峰
反手死死抓住门把手,不让海克斯开门。
金发中年人反而不再前进,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对方脸上的微笑像是那些渴望解脱的信仰者。
“凤先生,您好!听过您的大名,我叫解脱。”
中年人介绍完自己,似乎对这待宰的羔羊并没有催促的意思,在他看来,一切已成定局。
肖羽然并不在意,从一旁捡起一根木棍,将门把手固定好。
淡淡的笑了。
“来玩个游戏吧!也算是我的一个请求,我这个人没人比较喜欢做的事,但是唯独不想看到有什么我在意的人从我面前死去,这样好了,你用你手上的刀,一刀一刀把我捅死,先让我死掉,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里面的海克斯更加疯狂的扯动着门上的门把,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就算如何呼喊,估计外面的门卫或者谁都听不见了,这3个人估计早就动了手脚。
与海克斯的部下不同,白一峰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迎接他不过是身下的血痕变得更加清晰。
“对了,能把那白发少年脖子上的钢丝收回么?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很想听听他最后打算跟我说点什么。上帝是仁慈的,对么?”
肖羽然耸耸肩,双目只是那名自称为解脱的人。
那三个人,明显愣住了,没想到这位黑发少年脑袋看来不太清醒,故意求死,是为了拖延么?
解脱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充足的30分钟,够他做很多事了,微微点头。
似乎并不介意松开白一峰的束缚,仅仅只是一根罢了,毕竟除了海克斯,他不想做多余的事,但是这送上门的,自愿去见上帝的人,自然是要好好照顾的。
恰恰解脱没有看到恩赐那担忧的目光,轻轻扭动了一下挂在腰上的十字架,白一峰脖子上的钢丝瞬间断了开来,这一切全部被肖羽然盯在眼中。
恩赐的项链,解脱的挂架,剩下的应该就是惩罚了,那满脸的绷带越看越瘆的慌,可是却没有任何一处有着类似于饰品的东西,一直紧闭着双眼倒是让肖羽然留下了一点心思。
解脱做完他做的事,询问般看向肖羽然,他的资料中,凤先生的个人战斗能力是有记录的,随随便便就能放倒在地。
其余的人已经在他们控制当中。
肖羽然的沉默似乎表明了他的决心,解脱轻轻的念了一遍谁也听不懂的话,类似于经文什么的。
便走向肖羽然,对方似乎没有一点逃避的样子,就这么靠在门上,也没有防御的手段,顿时暴起一刀捅了过去。
其实解脱还是有那么一点担忧,毕竟对方的资料还是有点可怕,所以动手时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恰恰是他多虑了,肖羽然纹丝不动,任由那把带着放血槽的匕首插入了他的腹部,一把拔了出来,接下来的就是那喷涌的鲜血。
肖羽然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伤口,依然靠在门上,没有让开也没有倒下,脸上的笑意不减,依然直视着面前的恩赐,可是眼神中的诡异却让恩赐有点内心发寒。
随着肖羽然轻轻咳嗽并吐出一口鲜血,房间内的叫喊已经安静下来。
估计海克斯已经接受了现实,思考如何放开部下或者自己逃出这个炼狱。“这还不够噢!继续吧。”
肖羽然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放血槽送入的空气导致伤口的血根本是在喷射,自己可不比白一峰。
如果自己赌博输了,真正的会死在这里了,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可是身体依然纹丝不动,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想要坚持的东西。
很快又是一刀下去,对方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折磨,没有直接捅入心脏,接连两刀。
也没有让肖羽然离开一步,可是他脚下的鲜血,已经画出了一幅美丽的图画。
所有人都愣住了,海克斯的部下怎么也没有想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可以选择就在一旁看戏,上帝也没有打算动手做他的意思,一切都是他在求死,拖延时间?
可是并不会有什么支援会来啊。
解脱感觉内心有点发寒,任何一个将死之人眼中流露出的都只有对生命的渴望,以及深深的恐惧。
而这个家伙,为什么?看起来似乎很开心一般。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