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现在一直所拥有的传言,更让肖羽然的内心留下了无比的阴影。
淡淡的诉说完自己见过夜天逸的过程,在场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吞下一口唾沫,他们杀了无数的人,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杀过人后还把玩对方尸体的这是有着多么扭曲的心理。
众人心中对这个夜天逸内心的变态感到惊讶。肖羽然第一次在会议上点上一根烟,来迫使自己静下自己的内心。
“这个夜天逸到底是什么来历?”海克斯脸上露出的确实平静,倒是让肖羽然下意识的静下了心。
重重的吞吐着嘴边的气息,“诡异的小丑,夜天逸。他成名的时候我还并没有什么作为。”
“同为FZ战乱地年轻一代的家伙,可是他的名声却要比我们任何一个人哪怕是现在都要人尽皆知的多。”
“他杀人从来没有过枪杀,人们发现的永远是残破不堪的尸体,他杀人的手法很是诡异,有陷阱,弯刀,还有各种奇怪的武器。”
“最令人无法想通的却是他的目的,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般,就这么在FZ突然露脸,没有任何的理由,没有任何的交易,他杀人没有任何的目的,他就像是夜晚的孤魂。”
“杀人之前,他永远会在你看得见的地方舞动,至于杀人的时间就不得而知,你知道这个跳舞是什么样的状态么?就是哪怕四周围有着无数的人能看见他,都没有人会抓到他。”
“因为只要是有人去追他,唯一的结果就是支离破碎。如果无人去对他进行追击,那么看到他舞动的人中必有一个人会命丧黄泉,整个FZ战乱地唯一一个被所有人通缉并好好待到现在的人,夜天逸。”
“至于他的年纪,似乎是有人在临死前开出了录像,录下了他玩弄尸体的过程,以及那疯癫般的自语,似乎是一个年轻人。”
脸上的阴沉随着自己的话语变得沉重。
得到肖羽然的回答,所有人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冷汗打湿,这样一个恐怖到令人作呕的家伙盯上了他们,而且的目标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的老板海克斯。
连肖羽然也只能暂时得出这个结论。
其实自己很想与这个家伙好好交谈几句,可是对方没有一点说话的兴趣,就在那里玩着自己的。
导致肖羽然根本提不起主动说话的勇气。
舞已经跳过了,目前最有可能遭到攻击的只有海克斯。
肖羽然不敢有着丝毫的大意,如今会议已经结束,肖羽然说完了所有想说的话,可是众人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自顾自的在那里思考。
内心越发的烦躁,让肖羽然很是感到棘手,无战而士气低落,乃是兵家大忌。
然而自己却实在理不出一丁点的头绪,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随意的声音却让肖羽然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告慰。
“让他捅我半个小时,我也不会死!”
能说出这种话的只有白一峰,众人微微心头一释。
并不是这句话能带来多少自信,而是这般如同吹牛的调侃,却让气氛轻松了不少,肖羽然的内心突然有了底。
至少,这个人会永远站在自己这边。
顿时轻嘘一口气,为自己的失态以及失去的理智带回了冷静。
海克斯轻轻的拍了拍手,让所有人离去,看着沉默的肖羽然。
嘴角却扬起迷人的微笑“怎么了?一个小丑就把堂堂凤先生给吓得失去阵脚?不过是一只马戏团的杂鼠,如果他敢来,本小姐就让他给我滚到地狱去表演杂技去。”
话语中的自信倒是让肖羽然安心了不少,很想给自己一耳光,居然被吓的丢了阵脚,如果对方真的对他重要的人下手,自己根本无法挽回什么。
就现在自己的状态,根本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柴,重新把笑容挂在脸上,肖羽然不禁无奈,自己怎么把自己骄傲的微笑给遗忘了。
终于看到了肖羽然脸上的笑容,海克斯终于放松下来。故作轻松的将肖羽然赶了出去,独自留下了贴身保护的索菲尔,便独自准备休息了。
可是肖羽然并没有丝毫的睡意,既然恢复了思考的能力,那么需要知道的有很多事。
海克斯接下来的贸易地点,中途的路线,经过的城镇,中途休息的地方,都要了解透彻,不能及时的掌控信息是肖羽然不愿意见到的事。
根据夜天逸的手法来看,至少不可能是个单纯的精神病,至少是一个极其有想法的家伙。
至于性格,肖羽然就不愿意去想了,因为不管怎么考虑这个家伙除了变态以外并不能用其他词语来形容。
假设对方有自己这边人的情报,那么唯一的漏洞就是白一峰,这应该能起到什么作用。
彻夜无眠,肖羽然沉静在自己的思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