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呆在货车的肖羽然接受了自己的所有通话,脑海已经逐渐的清晰起来,自己一直以来的推论都是错误的。
因为自己身处于现在的情况,导致自己的思维方式出现了误差。
如果经过现在的推论,有危险的地方反而不是他所在的货仓,而是海克斯他们目前所处的位置。
立刻从车厢跳出,跟留守的士兵打了一个招呼,便往森林深处去。
肖羽然很着急,因为按照曾经的判断,小丑的目标是自己,或是海克斯。
那么,让海克斯带上大部队跟着前方的军队一同追击的话,相反,自己所处的没有领头人的物资停放区反而是属于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
相反自己如果能与小丑进行交流,说不定能得到什么消息,当然自己遇害的几率也会大大的提升。
肖羽然并不担心这些。
毕竟留守在这里的部队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悄无声息的击垮,自己也有办法趁乱逃离。
但是,根据之前所得到的消息,那么之前的推论全是错误的。
慢行在森林深处,至于寻路的方向倒是比较简单,那就是一路上遍地陷阱里面的碎肉。
独自走到了一个类似于网状物陷阱的一旁,里面是已经不成人型的士兵。
强行压住心中的呕吐感,自己的观察起这个陷阱,用手触摸了这倒在一旁的铁丝网,上面的血迹依然粘稠。
这坚韧的触感,倒是让肖羽然联想到了之前白一峰挣脱钢丝时所忍受的痛。
看了一眼网状物的内部,导致士兵死亡的就是里面那每根网状线上尖锐凸起,整张大网内部类似于一张布满锯齿的大嘴。
肖羽然感到全身汗毛都微微立起。
根据这个陷阱的安排,以及拖动的痕迹,大致就是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前方十几米处踩到这张网后被包裹住,然后因为枝条带动的惯性而在地上滑行了数十米。
在这布满锯齿的网内滑行,也就差不多是人生最完美的旅途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认真抚摸着网上的痕迹,这个陷阱因为时间的流动而产生了些许裂痕,那是因为雨水的冲洗和风干导致的。
果然,肖羽然继续四处望去,周围的陷阱中除了少部分的士兵以外,肖羽然终于发现了几个应正自己猜测的条件,那就是几个陷阱里面的动物。
再次观察起另外的这些陷阱,或多或少都有些磨痕。
可是,还差一点,还需要一点,肖羽然不停的四处勘察,这一点就是让肖羽然彻底完成推论的必要条件。
此时,当肖羽然正在认真进行观察的时候,一个身影正缓慢朝着肖羽然的背后靠近。
另外一处,士兵队长已经完成了对基地的支援请求,一旁的海克斯正有点焦急的四处观察,天色很快就会暗下来。
目前他们所处环境倒是比较空旷,的确是不用担心那诡异的陷阱。
但是如此空旷的地方,很容易招致小丑暗地里的突然袭击。
这片废弃的农田中有三座荒废的房屋,其中一座已经被炸碎了大半边,另外两座倒还是从外观看来是不错的庇护所。
却有点害怕,因为自从肖羽然的到来后,自己已经逐渐习惯起来肖羽然的推论与算计,而自己那满是漏洞的想法已经使得海克斯逐渐没有勇气在自己做出决定。
正在那里茫然的站着,内心的焦虑越发的明显。
“到底现在该怎么做?肖羽然你为什么没在我的身边。”
海克斯双手抱着头部,周围的部下却是以为自己的老板不过是头疼自己的交易目的罢了。
“我记得是谁曾经说过?好吧!我不记得了,但是说过的话我倒是忘不掉的,因为肖羽然也很赞同这句话。”
“身为一个领导人,带给自己部下的不应该是手无足措的无力,而是无论发生了什么哪怕死亡临近与前也会保持着那让所有人安心的微笑,这种微笑能使领导者以及所属的人即使面对天塌下般的困境也会应对自如,不是么?”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反正大致也是这个意思吧!”
听到白一峰闭目如同梦语般的话,海克斯的部下们这才发觉到自己的老板脸色那细微的惨白。
以及听到这句话后那微微泛起的苦笑,这才发觉自己往日平静的老板因为恐惧而丢失了自己的阵脚。
对他们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就算是明明知道即将到来的死亡,也毫无畏惧。
他们最担心的,不过是带领他们走到现在走到一起的海克斯面临消逝,他们绝不会让海克斯丢失自己原本所拥有的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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