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圣杯战争即将决出胜负。也许,我将成为完成你们艾因兹贝伦一族夙愿的人。”虽然没有必胜的自负,但绮礼这可说是能够保守估计到的结局,“还是这么一副不合作的态度,你对我这么不满吗?”
“当然……我要托付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绝不是你,代理人。”虽然连说话都困难,但爱丽斯菲尔声音中包含的憎恨与气势。
她的话让绮礼也不禁皱起眉头,“搞不明白。你只不过是搬运圣杯的人偶。比起胜负的局势,完成仪式才应该是最终的目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执著于特定的master?”
“是啊,怎么可能明白呢……连寄托于圣杯的愿望都没有的你。”爱丽斯菲尔嘲笑道。
憎恨的嘲笑让绮礼感到更加疑惑,这个女人真的是人偶吗,连灵魂都没有的人造人,为什么有这些感情?
“言峰绮礼……你连这战争的意义都不明白的虚无男子。你是绝对赢不了那个人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的骑士,我的丈夫一定会把你消灭……”爱丽斯菲尔虚弱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说关于我的事?”更让绮礼疑惑的,是她的话语中的内容。为什么这个人偶能如此准确地看出他的真心,时臣,甚至自己的父亲与妻子都做不到这一步。
“哼哼,害怕了吗?好吧,我就告诉你,你的内心已经被卫宫切嗣看穿了,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你有所警惕,视你为最大的敌人……切嗣一定会比任何人更冷酷、更无情地扑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爱丽斯菲尔解释道,也许是为了让绮礼对切嗣产生恐惧也说不定。
原来如此,绮礼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或者说,如果有理解自己的人存在的话,那个人和自己一定是同一类人。
卫宫切嗣没有辜负绮礼的期待。尽管一次也没见面,他却对绮礼作出了最合适的评价。
“谢谢你,女人。对我来说,这是福音。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绮礼感谢的说。
然而,回答绮礼的,却是一阵嘲笑。“真是个愚蠢透顶的男人。你想说自己理解卫宫切嗣?……哼,别逗我笑了,明明是个连他的脚后跟都及不上的男人。”
“你说什么?”突然听到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这句话让他难以忘记。
“没错,卫宫切嗣能够看穿你,你却不可能猜透他……言峰绮礼,存在于那个男人精神中的东西,你一样也没有。”在嘲笑的话语继续流淌出来之前,绮礼掐住了她的纤细脖子。即使森林中的死斗再次上演,现在的绮礼信中卷起的愤怒和疑惑也是那时所不能比的。
“我承认,的确,我是一个空虚的人,一无所有。”他的咆哮声一开始显得很平静,或者应该说,激动之色之后才显露出来,声嘶力竭地反问道,“可是,我和切嗣有什么不同?和那个只会投身于无意义的战争――没有从中得到任何东西,只是重复着杀戮的男人!那样偏离常理,那样徒劳,他不是迷茫之人还是什么!?”
他的质问,如同在经历了一切都能想到的考验却得不到追求的答案,苦恼之余发出的灵魂的怒吼一般,“人偶,能回答出来的话就说吧。卫宫切嗣位什么追求圣杯?那家伙寄托于愿望机器的愿望机器的愿望是什么!?”
绮礼挑衅般松开了掐住人造人脖子的手。允许她为了回答而呼吸。包含了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的话让她停止呼吸这种无言的警告,即使这样,这个女人依然没有表现出半点恐惧。她蹲在绮礼膝下,虚弱而拼命地吸着氧气的样子犹如垂丝般可怜,即使这样,她看绮礼的眼神依然包含着胜利者般的嘲笑以及优越感。简直就像屈膝的是绮礼一样,“好吧,我就告诉你――卫宫切嗣的夙愿是拯救人类。断绝一切的战乱和流血,实现永恒的世界和平。”
在绮礼看来,这只不过是玩笑般的呓语,数秒之后,他失声笑道,“这是什么啊?”
“你是无法理解的。这就是你与他的差异,信念的有无。”爱丽斯菲尔已让用嘲讽的眼神看着绮礼。
这个女人所说的真的是卫宫切嗣这个人物吗?绮礼对此产生了疑问。卫宫切嗣在这个人偶面前究竟装成什么人啊。
“女人,对卫宫切嗣来说,你到底算什么?”绮礼问道
“作为妻子,我为他生了孩子。在这九年里,我注视着他的心,分担着他的烦恼……与一次都没见过他的你不一样。”说着说着爱丽斯菲尔路出了憧憬之色,接着又用无谓的眼神看向了绮礼,“能得到他的爱是我这一辈子的幸福。”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果然没错,就算他是传说中的冷血魔术师,但是他的梦想还是没有变。”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身穿红色战袍的白发男子站在门框里,这人当然就是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