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寒风又起,林浊出去小解时,竟是冻得牙齿打颤。他可是在睡时被骆雪追杀,直到现在还穿着一身单薄内衣,又怎的不冷。
回到洞中,见明火晃动,顿时暖和不少。恰在此时,只见骆雪竟费劲地半坐起来,还颤颤巍巍,尝试着下床行走。
林浊赶紧冲过去,道:“你要干嘛?”
骆雪也不答话,竟是白了他一眼,斥道:“要你管。”
说完,接着便要往床下挪。但她现在一条腿不能动弹,即便下了床也难以行走。
林浊见她小脸微红,加之自己刚刚才出去方便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骆雪说道:“你别动了!你就算下去了也走不了路,就算爬出去了又能干什么呢!你等着我。”说罢,扭头就走。
骆雪也不知为何真的会乖乖听他的话,竟是不再动了,坐在床上等着。
不多时,只见林浊拿了个陶壶过来,放在床尾,道:“你用这个吧!”
他竟然猜透了自己的意图!
饶骆雪是个杀手,对男女之别看得比寻常女子要轻,可毕竟也是个女儿身,如此私密之事竟被一陌生男子看穿,顿觉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默默念道,从此出去后一定要杀了他!
林浊倒还知趣,将陶壶放好后转身便走。待到火堆前坐了下来,背对着骆雪。
可这男子毕竟还在洞中,离自己如此之近,骆雪又怎好意思方便,于是对林浊喊道:“你先出去一下!”
“小姐!我这样做可是为了你好。如果我在洞外,你又能知道我究竟是在往洞内看,还是往洞外看呢?”林浊其实不过是不想出去吹寒风,是故想了一番说辞。
而骆雪竟被这番诡辩弄得左右为难,后来索性把心一横!也罢,此人总归是要死在自己手上,外人也无从得知,就先将就了吧。于是轻轻褪下长裤,羞嗒嗒解决起了个人问题。
可这水流撞击在陶器上终归是有声响的,而这洞中又寂静无比,致使声音格外刺耳,弄得骆雪好不尴尬!
就在此时,却听一段小曲悠悠响起,恰恰盖住了这尴尬的水流声。原来,竟是林浊轻轻哼了起来,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骆雪顿时觉着心中一阵温润,竟是滋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望向林浊的背影,见那人就这么随意地坐在篝火边,悠然地哼着小曲,身子也随着曲调微微晃动。火光将他的影子映在洞壁上,影子随着闪烁的火苗斑驳模糊。
眼前之景竟是有些温宁,骆雪也觉着自己在这悠悠曲调中慢慢放松下来,似乎好久没有这么平静。但随即摇了摇头,将这点刚刚腾起的朦胧好感扼杀。
“好了。”
这声轻如蚊蝇,真不像一个杀手所说,倒更似个大家闺秀的娇媚之语,若不是林浊听力尚可,恐怕连听也听不见。
闻言,林浊转过身去,只见骆雪已经穿戴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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