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或许总是显得公平无私,永远普照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不分贵贱,无问高低。
但这或许只是没有人发现,那样一个连阳光都厌恶的地方。
唯一一扇窗户被木板钉死,明明中间有不小的缝隙,但却看不到一点阳光透出。
一盏油灯被摆在房间里最显眼的那张写字台台上,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的光源。
房间并不是很大,除开一张足够大的写字台,还有整整两个书架的书籍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剩余的额外空间。
书籍看起来统一是黑色烫金的牛皮包裹,但每一册上面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如同长久没有被人查看翻阅。
只有一册翻开了一半,随意的摊开在那张有十六世纪欧洲风格的写字台上。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扭曲符号,但很令人惊讶的是,就算一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字符,也能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完全弄明白它的意思。
这上面讲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侦探,在追查一起恶性连环杀人案件的时候,遭遇了凶手。
而凶手却是某位不可名状,不可描述的伟大存在的信徒,侦探与之一番激斗之后,虽然这位侦探机智过人,但最终依然是占据了一些神秘侧力量的信徒更具有优势。
毫无悬念的,最终信徒凭借着得自于伟大存在赐予的顽强生命力,最终杀死了这个侦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书上的墨迹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暴力涂改掉一样,让最后一段故事变成了看不清的大团墨渍。
一只鹅毛笔于空气中骤然显现,重新为这个故事补上结尾。
“……那位伟大存在的信徒凭借着惊人的生命力重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的小侦探走去。可是在这时候……”
鹅毛笔依然在纸张空白的区域疯狂书写,但就是无法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
就像是尝试了许多遍都无果之后放弃了一样,鹅毛笔重新搭在故事的末尾,补全了最后一句话。
“可是在这时候,没有任何特殊的家伙干扰,或许是伤势过重的原因,那位不可知存在的信徒终究还是力竭倒下,迎来了死亡……”
其中一行字迹显得有些特殊,书页纸张都被其书写时强劲的力度压出了凹陷。
好像写这句话的时候,书写者充斥了不小的怨气一样。
就像是在赌气的小孩子。
……
岐良被救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处在了失去意识的昏迷状态。
一般来说,相比于外出血,其实内出血的危险更大。
但是鉴于岐良受伤的地方,并不是胸腔或者腹腔这种高危部位,所以这个内出血的速度挺慢的。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顶得住这两个小时的时间,最多也不过能撑一个小时左右,然后悲壮的领便当。
根本不可能像是现在,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加伤势颇重,简简单单的昏迷过去。
没错,简简单单的昏迷过去。
没有任何言辞上的不合理,因为昏迷就是一种人的神经系统对自身的保护。
又不是因为失血过多出现的休克,那种是有生命危险的,岐良只是单纯被疼到昏迷……
总之生命安全没有大碍。
在入院的第二天,接骨手术全部完成之后,岐良的意识就已经完全清醒了。
至于其他两个人嘛……
只能对那名依旧仍是女性的受害者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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