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乾富之前游山玩水,虽然自得其乐,但是晚上休息不太好,多少有些疲乏,躺在温暖柔软的席褥上,没有蚊虫和野兽打扰,这一觉睡得很是甜美。
乾富醒来的时候发现闻履已经出门了,也不知道他是何时睡下的。
他叫来小二打了一盆清水,洗过脸后神清气爽,下去大堂吃了顿米粥就咸菜的早餐,就去如意楼上班了。
老板娘阳彩娥见乾富进了门,赶紧招呼道:“乾富啊,快来快来!”
乾富一头雾水的来到老板娘面前,阳彩娥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道:“二楼雅间有一桌贵客,可难伺候了!这不刚把一个不长眼的伙计给赶了出来,我知道你是个读过书的,快跟我过去安抚一下客人。”说完拉着他就往楼梯走。
阳彩娥一边拉着乾富上楼一边心里暗喜:乾富这样的小俊哥儿可是少见,简直是比老娘我这个丘城第一美女还好看,也不知道这小子以后得惹出多少情债来!既然来了我这如意楼,那我不趁机揩个油岂不是太亏了?
乾富不清楚老板娘搞什么名堂,只得跟着上楼。
到了二楼的屏风雅间,阳彩娥这才松开手,敲了敲无门的门框,扬声道:“打扰贵客了,我是这如意楼的东家,特来给各位赔礼。”
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道:“东家不必客气,请进。”
乾富听了一愣,这是闻履的声音,他怎么跑这儿来了?
阳彩娥带着乾富转过屏风,先对着酒桌施了个万福礼,才说道:“方才小二不小心冒犯了贵客,还请各位不要见怪。诸位看得起我这如意楼,赏面来此,不能扫了雅兴。我已着人取来‘桂花酿’一坛,权当是赔礼了,请贵客不要嫌弃。此外,各位尽兴就好,本席酒宴分文不取,以表我如意楼的诚意。”
“啪!”桌上一年轻女子摔杯而起,斥道:“区区酒钱,我符汝清难道付不起么?!”
闻履脸色不悦道:“汝清,休得无理取闹!”
“啪!”符汝清一拍桌子喝到:“我偏不!你管我?”
闻履赶紧起身,对着老板娘阳彩娥一揖:“东家勿怪,此间损失,全部算在我闻履头上,我等离去时一并结算。”
接着转头对符汝清说道:“成何体统?!你再胡闹,我,我就把你绑去巡城司!还不快给东家道歉?!”
符汝清听完气得啜泣起来,梨花带雨的呜咽道:“你……你好狠的心!就只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么?!”
闻履无奈叹气道:“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
老板娘阳彩娥一看就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面不改色,微笑说道:“闻公子哪里的话,有何吩咐,只需知会一声,我就不打扰了。”
然后转头对乾富说道:“还不快给贵客打扫干净?!然后让后厨再做两道招牌菜,给贵客送来!”
乾富赶紧狗腿的应道:“好的,我这就照办。”
他这一开口,闻履立刻向他看来,难以置信的说道:“乾富兄?!”
乾富呵呵笑道:“闻履兄别来无恙啊。”
阳彩娥听了也顿时感到奇怪:乾富竟然认识闻履?那他又怎么会跑来做一个店小二呢?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既然他们认识那就好办了,正好让乾富来应付。
乾富对阳彩娥道:“东家请回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阳彩娥点点头,转身离去。
符汝清一听说闻履居然和这个叫乾富的店小二兄弟相称,定是旧识,立即收敛了哭声,想到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何脸面加入怀天书院?一时之间又着急又害羞,满脸通红。
乾富一伸手,调动灵炁操控着地上的碎片进了桌下竹篓,对闻履说道:“我还纳闷闻履兄大清早的就没看见人,原来是赴此约会来了。”
乾富早就看明白了,这是情侣闹别扭了。
闻履尴尬的拱了拱手:“让乾兄见笑了,快请入座!”
乾富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下,看着符汝清问道:“敢问这位是……?”
闻履支支吾吾道:“她是中州神中郡学堂符汝清,是……是……是在下的未婚妻。”
符汝清一抬头,斥道:“什么未婚妻?!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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