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呐~”
这具身体,给胡休留下了势力,但他脑海里的记忆却没告诉他,怎么去联系,这多一分底牌,多一分活着的底气,没看见这三品大员,都死自己家里了嘛?
第二日,清晨,胡休一觉睡到自然醒。
“嘶~”昨天熬夜看那个金色本子,看完都不知道几点钟了,这一大早的起来,腰还真的有点酸,腿也有点裹着被子,麻了。
“公子,您醒了。”
“哎呦喂~”
胡休吓了一跳,这一大早上的,一睁眼就看到张脸,真是怪吓人的。
“啊~小范,你什么时候来的?”
胡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点惺忪的眼睛。
“没来多久。”
“公子,现在已是巳时,洗漱用品已经给您备好了。”
“好。”
垫着脚,便有回到床上,他脱下的衣服还放在那边呢。
“啊!”
胡休只是把被子甩到一边,穿衣服而已,这小厮一惊一乍的,里面还有件里衣,里裤嘞。
“叫啥,叫啥,我就穿个衣服,你都要叫,叫春呐!”
“抱歉,公子…”
“这么见不得,男人的身子?那你以前在仆从住的寝室,那还不成天叫死?”
“公子…我以前住的是女寝…”
“???”
我靠,难道这就是长的像女人的福利?
袅袅娉娉、千娇百媚、秀色可餐、花枝招展、风情万种……
“公子,您口水出来了。”
“呲溜~”
“快说说,你在里面都见到了些什么?”
“大姐姐、大姐姐、还有大姐姐。”
“不是这些,就是她们睡觉的时候,要不要……”
胡休做出了脱衣服的动作。
“脱啊,她们都脱。”
“然后呢。”
“没了啊。”
“我是说,脱了之后,身材怎么样。”
“好啊,比我的大。”
“我当然知道比你的大!我要的是形容词,形容词!形容她们的身材。”
“特别的大。”
“???”
“嗯???”
你是说了形容词,但总感觉这段谈话,有些个奇怪。
胡休感觉到他遇到对手了,他、终极混凝土钢筋直男的这个称号不保了。
……
“来,我不想动了,你给我刷牙、洗脸。”
生无可恋的他把脸凑了过去。
“哦。”
小厮乖巧的把毛巾浸在了温水里,稍微拧掉一些水,便在胡休的脸上擦拭。
舒服,这温热的毛巾,细嫩的手指,啊~这让人沉迷的生活啊,爽!
“小范啊,难怪你一直不想留在我这,原来是有了那些姐姐。昨日,是不是等我走了之后,又回去了?算了,如果我是你,我也得回去,不跟你追究这个了。”
“少爷,脸擦好了。”
“刷牙、刷牙。”
胡休指了指嘴巴。
“嗯。”
小厮乖巧的从一旁拿出一个奇怪带毛的东西,然后又沾了点黑乎乎的东西在上面。
“唉,唉,唉~你干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刷牙的啊。”
你跟我说那个像鞋拔子一样的是牙刷?
像shi一样的,是牙膏?
“不刷了,不刷了。”
“但是,公子,不刷牙,牙齿会黑的。”
“我感觉你抹的东西,更黑…”
“少爷,这可是好东西啊是有茯苓、粗盐、皂角、荷叶等等熬制的。”
“刷。”
胡休厚颜无耻的,把脸又伸了过来,既然不是shi,听起来材料又那么高大上,那就勉为其难的刷一下吧。
“……”
“小范子,这平安城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有,城东门,葛大娘家里的烧饼特别好吃。但、公子我们出来不是去唐爷爷家里嘛。”
小厮颇有些纠结的看着胡休。
“不急,案子自然会破,你还不相信我?”
“相信。”
小范小厮,超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听公子的话,先去吃饭。”
胡休起的晚了,朝食没吃,腹中自然的饥饿。
“去城东?”
“太远了,王爷府附近有没有离的近的酒楼?”
王爷府在城中西面,他说的城东的、离的太远了。
“有,还是王爷家的酒楼。”
“我们家的?”
“嗯。”
“望月楼。”
望月,挺有雅致,应该不是他死鬼老爹取的,因为看模样,都知道肯定不是他取名的。
“走,带我去瞧瞧。”
~
“就是这了,公子。”
胡休仰气头猛瞧,呦呵,竟是有五层之高,难怪叫望月、望月。在古代,这么高的酒楼配得上望月楼这个称谓了。
“小范子,跟着,进去瞧瞧。”
…
“胡?胡少爷?”
刚进门,迎面就走来个人,有些个,面熟,一仔细瞧,竟是昨日晚上在王府门口,通知胡休去书房的那个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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