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谋反吧!毕竟,龙可是皇上的特权。
“公子,你为何盯着自己的官衣,看那么久?”
啥?官衣?
茶花打断了胡休的假想,他好像还是个六品督卫来着,这便是官服吧。
又在衣柜里又搜了一阵子,从衣柜的最下面找到了官印,还有三个剑盒。
官印的身子呈藏青色,在最下面刻着“胡休”俩个字,盖出来的章,也肯定是“胡休”俩个字了吧。
这身官服,胡休不打算穿着出去,太装13了,太招摇了,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当官吧。
随着官印一起拿出的三个剑盒,看起来倒是形态各异,第一个是翠玉雕出的剑盒,一个剑盒,盒子上嵌着七种颜色各不一样的宝石,要是这些个都是真的,那就这一个剑盒便价值连城了。
仔细想想这王爷府也没必要作假,弄个假货,最后一个剑盒…却是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黑的像木炭。
第一个玉盒子,如胡休所想一般,是一把白玉长剑,君子该配玉,这玉剑倒是有那么些意思,但是要是说攻击力,这玉剑,和别的兵器一碰估计都会碎掉,怎么去杀敌?
那价值连城的剑盒里面的剑,却是低调了许多,剑鞘是深深的青色,有一种厚重的金属质感。
“咔~”
拔出长剑,剑的身子,比胡休预想的轻巧了许多,剑柄上刻了俩个字〔青鸾〕,看着剑身,这脑子里出现“三尺青锋”这个词,不过这剑却是长了许多,许是五尺,或是六尺。
最后的黑盒子,打开后,里面的剑也是墨黑的,黑的像煤炭,可这个剑盒却是藏的极深,也许是原主人有些特殊的含义吧…
这三把剑,胡休挑出了那把〔青鸾〕,他对这柄剑很是喜欢。
“茶花,你可知我那小厮,范坚强到哪里去了?”
“小厮?哦,公子,您说的可是一直跟着您身边的那个丫鬟?”
“对…”
胡休不想再解释这厮的性别了,反正说出来了,别人也不会信。
“在我屋子睡着呢。”
“啥?在你屋子睡了?”
这尼玛,范坚强这个瓜娃子,怎么不反抗那么一下下呢?
“茶花啊,你先睡一会,看着这天还早,待会起床记得吃朝食……”
胡休边说着,从衣柜里挑出套黑色衣服,套在了身上,原主人品味跟他差不多,不喜欢花里胡俏的颜色,衣服大多都以黑白俩色为主。
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怕是会吵到茶花,关好,便朝着小院子的偏房冲了过去。
“咔~”
敲也没敲一下门,推门便走了进去。
“小范范,你胆子挺肥啊?”
见屋子,一道屏风拦着,小厮打着地铺,就睡在屏风前一些的地方。
“嗯?公子,您怎么来了?”
小厮揉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他竟是和衣而睡,想是这地上太冷了。
“没什么。”
胡休一时也是心怜,又见他没睡在床上,便也不准备再计较。
“公子,可是来问衣服的事?”
“嗯?”
“昨天公子睡着了,衣服我晚上就洗好了,现在就在茶花姐姐房间里挂着呢,等太阳出来,便挂出去。”
原来茶花说的,下人就是小范小厮,也是,这小厮细胳膊、细腿的,做为个男的,是该干干活了。
“是这般啊,你快些起来,帮我去拿洗漱的过来。”
“哦哦。”
小厮从被窝里伸出手,拍了拍脸颊,清醒了下,麻利的穿好鞋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胡休自觉的坐到了低矮的书桌前,桌子上摆着半盘子的桂花酥饼,这好像是前天晚上他吃剩下的。
也不知道摆了俩天还能不能吃,有没有过期,但是没关系,五阶高手,我现在这么牛逼的身子骨,就是吃点过期食品,也是没有关系。
“咔~”
正吃着,房间门就又被打开了,小厮端着温水,例一只拿着牙杯,牙杯里放着昨日早上的“牙刷”和一个小黑盒。
“这么快?小范,你自己洗漱好了嘛?”
“弄好了少爷,冷水冲了下脸,牙齿也咬过了柳枝。”
“柳枝?”
这玩意怎么刷牙?
“是啊,下人都是咬柳枝。”
“你去再拿一个牙刷来,还有一个牙杯,要是有人问你是谁叫你拿的,你就说是我让的。”
“这样不好吧…”
“我让你去拿,便去拿。”
“嗯嗯。”
瞧着小厮暗暗欣喜的模样,胡休嘴角微微翘起。
~
东面,衙门门口。
“公子,咱们来衙门干嘛?”
“那钱捕头,说去驿馆是何时嘛?”
“没说。”
“那不就好了,先来衙门,随着他们去看看那段府的凶杀案。”
这衙门一大早,门大敞着,门口却没有一个官差看着门。
一进衙门,却像是进了闹市区,吵吵闹闹的,好些个官差,在和几个哭的快要发疯的女子交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胡休一眼便瞧见了,昨晚见的史家俩兄弟,也在其中,便走上前去,拉住了史大劲。
“胡…胡大人?你怎么来了?”
“你们衙门是什么个情况?官差怎么都被这些个妇人缠住了?”
“额,胡大人,昨天晚上,我架着您回去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个大事。”
“大事?又是有人被杀了?来报案?”
“更大的事,圣上都惊动了……”
“可跟我说说?”
“城中的官员,紧紧是昨天一夜,就死了十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