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保和殿内
偏殿的事情既然解决了,自然就回来了,此时保和殿又多了那么一些官员。
宦官清点了下到场的官员。这时,保和殿外面嘈杂之声瞬起,但即刻就安静了下来。
只听得尖细一声:“皇上驾到!”
几个太监,护着一个穿着明黄色衣裳,上面还绣着个金龙的中年男人,一步步的走上了高台的主座上。
“吴忠,官员都来齐了嘛?”
胡归子言道。
“都来齐了,朝圣即可以开始。”
“好,那朝圣开始吧。”
没有什么预想的什么仪式,胡休还幻想过会不会什么祭祀活动。结果就只是让官员们,行三礼拱手礼,后找到各自的席位,席地盘坐,连跪拜之礼,都不必要行。
就连皇上同样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不用像官员那样盘坐而已,人家有是坐着的。
紧接着就开始各国的朝圣。
一小宦官,大声的好着:
“禹国送五彩珊瑚一块!颂胡国,国泰民安!”
陈利直挺挺的走了进来,对着胡归子拱了拱手。
“赐座!”
陈利傲气的摆了摆袖子,走到了一处席位,坐了下来。
“姜国送明珠一颗!颂胡国,凤引九雏!”
一异国使臣,缓缓的走了进来。
“赐座!”
使臣找到一处席位盘坐了下来。
“武国送前朝古物,盘龙棋盘、棋子一套!颂胡国,松茂竹苞!”
一相貌平平的女子,一步步的进了保和殿。
“赐座!”
“……”
等众国的使臣都落了座,可这朝圣还未过,还有个朝圣词,得评出个最好的朝圣词,才会开始宴会。
“这次朝圣的祝词,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圣上,臣这几日在家中闲居,却有那么一首打油诗句所出。”
这时,一青年男子从席位上站起,昂首挺胸的走上前来,剑眉星眼,一身的黑衣,外貌俊俏至极。
“哦?是高校尉啊,是何诗,说来听听。”
“谨行所为事,
祝愿帝长生。
国富众安康,
庆节与民狂。
顺心立大志,
意在胡国强。”
那青年,便吟起诗词。
“不错,但你这首好像不仅仅是打油诗吧,还是一首藏头诗。”
“并排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说的可是:谨祝国庆顺意?”
“正是。”
“不错,如果单单说是祝庆词,它朗朗上口,算是不错了。”
胡归子稍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人在来吟首祝词嘛?”
“回圣上,臣体听闻胡王爷家的胡休,近几日也为祝词,也是做下了一番功夫。”
说罢,众人都瞧向了胡休。
“咕咚~”
他刚刚在偷吃水果呢,被这么发现了,突然间有那么些尴尬。
这帅哥和自己无冤无仇,自己出完风头了,怎么还把矛头指向了我?我可不知道,我有过什么呆在家中想过什么祝词啊。
但这坑已经下了,这不吟个好诗,这面子上挂不下去啊。
“这位兄台,你怎么知道我这几日在家做了何事?我接下来的这首诗,是我在我小时候所作,但是比你的打油诗好上十倍百倍。”
胡休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他脾气本来就比较冲,可不受这鸟气。
“哼,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高校尉背对着他,语气还颇为嘲讽,搞得胡休想上去给他一脚,这种装逼犯就应该爬。
“是不是说大话,你仔细听得,便自可知。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天时坠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胡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随着胡休说罢,保和殿却是一片寂静,怕是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明为哀伤的情绪开始蔓延。
这诗词名《九歌·国殇》算是胡休记得最清楚的一首诗词了。乃是先秦时期屈原所创,描写的是楚国战士们,在战场上奋勇抗敌的情景,胡休最是喜欢其中的诗词中的意境。
“好一句: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随着汉王胡归子的一句话,打破了保和殿的宁静,下面的群情激愤,吵闹起来,也不知道那么兴奋做什么。
“由我看来,这首诗词不止休儿所说的超过十倍百倍,我看是超过千倍都不止!”
“遥想十数年前,父皇为保大胡安危,身先士卒,披甲带枪,皇墙督战。当时胡国内有三番反王直逼国都,外有群狼虎视眈眈。
大胡已到了生死关头,幸我们的战士不畏生死,死守城墙,当日那一夜鲜血染红了城墙,也没能放一敌入城!天明之际,援军这才赶到,敌军腹背受挫,里应外合,城中的将士,城中的将士也随之杀了出去。
随后,才有了帝和军,这才有了一一剿灭三反王之事!在这之后,胡国又花了近十年的时间,现如今才恢复了元气。
至此!这杯酒,我敬那日为保胡国,血染城池而死的忠勇之士,和诸位当时殊死也要守城的老将!”
汉王胡归子,毅然站起身,自酌一杯酒,双手持着酒杯,对着上空一敬,尊贵的脊背竟弯了下来。
“陛下,臣等可受不了如此大礼啊!”
十几位,头发发白,满脸皱纹的老翁,伏地跪拜下来,竟是泣不成声。
“老将军们力拔山兮气盖世,如何受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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