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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儿浪蹄子!我刚刚叫你,你反却找别的男人。”
刚刚叫紫烟的精瘦男子,出了席位,只朝这走过来。却看他身形消瘦,走路虚浮,眼眶深凹,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我找别的男人,关你何事,你又是何等的身份,可以对我呼来喝去的?”
紫烟转头一脸的不屑。
“你不过是个妓1女,还问我何等的身份?你可是不知祸从口出?我这就给你来掌掌嘴!”
这男人却是暴虐的脾性,一言不合,就要往人的脸上打。
在他抬起手的一瞬间,胡休便从自己席位上站起来。捏住他的手掌,就那么往后一折。可这小子,身子骨竟是如此柔弱,直接痛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嘿~他怕是还不知道,如果他刚刚真的要打下去,可能就已经成一具尸体了。
“松…松手!你快些松手!”
他却是连呼受不了。
“你让我松,我就松啊?你是何等身份,就想让我松手?”
胡休直接就反嘲了回去。
“我父亲是当朝的左丞相言行一,我是他儿子言文!你快给我松手!”
他这么一说,胡休想起了那句“我爸是李刚”的神奇话语。再说了,怎么的,我一个王爷的儿子,还能怕你不成?
这个坐在席位上衣白发苍苍的老者,颤颤巍巍的伏地跪向了汉王胡归子。
“陛下,臣管教犬子无方,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今日乃庆国之日,朕不想见血,但他活罪难免了,马乾,把他拖下去,让人重打他五十大板!”
胡归子随性挥了挥手,他身旁一直跟着他的俩个宦官中的一人,像是鬼魅一样,到了胡休面前。
“胡公子,麻烦您先松个手。”
胡休也是被吓的一激灵,这太监速度也太快了吧,几十米的距离,他是怎么转瞬即到的?
“好。”
胡休下意识的送开了手,那小子这才发现自己惹了大麻烦,哭爹喊娘的瘫坐在那,却被宦官整个人提起来,出了保和殿。
风波过后,胡休重新坐回了席位,那紫烟好像赖上他了,也跟着坐在他旁边。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坐席,被她那么硬挤,自己坐的位置都少了许多。
小酌着酒,没过多久,远处各国使臣所在的席位,突然传来几声暴呵的吵闹声。
“陈利小儿,你现在还在那卖着醉,现在谁人不知,你就是杀害魏大人的凶手!”
“曹权~你少在那血口喷人了!我陈利一直行的端、座得直,你凭什么污蔑我!?”
这使臣坐的席位处,却是多了了个胡国的官员,瞧着他的俩鬓都是白发,年纪看上去已经不小了。
这俩人都是通红着脸,也不知是喝醉的,还是因为争吵时气极的。
那官员虽看着容颜老去了,可又不似垂暮老人那般死气沉沉,却有年轻人身上的那股子蓬勃的朝气。
旁边的别国的使臣,都在一旁观望着,毕竟又不是自己国家的事,当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够了!”
汉王,端坐高台,一声爆呵,整个保和殿都为之一静。
“陛下啊!此等暗杀当朝官员的奸诈小儿,如何能不惩治?臣今日,就算冒了大不敬之罪,就算死在这也是值了!”
“曹权,你又是何苦呢!?”
胡归子又怎会不知曹权是个谏臣,杀他又不忍心杀。但留在身边,这人总是会想着法子跟自己作对,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胡国的王,可容我多说一句?”
一女子,暗自站起对着胡归子行了一礼。
“哦~你倒是说说。”
汉王眼底闪过一丝锋芒,但即刻就隐藏了下来。
“我认为曹大人说的并没有错,杀了胡国朝中官员的人就在这,难道是要放着他逍遥法外嘛?”
此女子对着众臣和众使臣说出这种话,是在逼着汉王定陈利的罪啊,她真是好深的心机!
汉王单拳紧攥着,一个是胡国的脸面,一个是所谓的真相,俩者得放弃一个,他得在这俩边做出个选择!
“吴忠!…”
“等等~陛下!”
胡休急忙出声。
“休儿?你有何话可说?”
汉王兴中燃起一丝希望,他可是知道,胡休是一只负责这个案件的。
“这真的凶手,可不是陈利。”
胡休本是想着,通过他爹,来告诉皇上谁是凶手的,可现在事态紧急,凶手还悍跳标了“狼”。那他再不出来说话,就真的让她得逞了。
“武国的使臣,你还不认罪嘛?”
胡休看着面前,相貌无奇的女子,傲然的说道。
“我有何罪?又为何要认罪?”
“杀了魏大人,还有杀了南城门附近一名叫唐祥的老者,这杀人大罪,你不认嘛?”
“呵呵~胡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啊,你有证据指认我嘛?”
女子的眼神冷了下来,但语气还是没有波动。
“证据?你要的是人证还是物证?我都有。”
胡休漫不经心的扣着指甲。
“那件从陈利房间里找出的血青衣,可是你故意穿的的吧?那日晚上,陈利是戌时回到驿馆,亥时被小二下药迷的晕眩。”
“你说过你是戌时回的驿馆,可没你没说过你什么时候睡下的,只要和上野树里商量好迷晕他。
然后你再潜入魏府,把伏在案上的刑部士郎看书的魏启魏大人给杀了。并且在回来的路上或者去的路上,还不知何缘故也把唐祥杀了,然后再把沾血的衣服藏到陈利的房间…”
“哼~胡公子,你说的那么多,只是你的猜想罢了,证据呢?”
那女子,束手在后,依旧镇定自若。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我在进皇宫的路上,看到路过的宫女,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所以这物证自然就来了。”
听到这,这女人脸色终于变了变。
……
ps:怕一些读者看不懂那个梗,原诗是李白的:日照香炉生紫烟,感觉我不说,都应该都能懂这个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