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廷,也许已经敌人渗透的千疮百孔了。
那这张纸条又是谁人送的?
高手如云的皇宫之中,竟让一人送进来一张纸条,就放到他的书桌上,而且还没被人发现。
摸着纸条上的黑色纹理,汉王感觉有一丝熟悉感。
“是暗影阁的人嘛?有意思~”
看着面前的纸条,点燃气桌上的油灯,看着油灯一点点的把纸条烧成了灰烬。
“陛下,吴忠、马乾求见。”
此时,外面的一个小太监,对着寝宫内喊了那么一声,没有陛下的命令,他可不敢贸然入内。
“让他们进来吧。”
随后,一对老太监进来了,见到汉王,席地就跪下了。
“因何事前来觐见?”
“回陛下,奴等找到逃跑的武国使臣。”
“哦?在哪里找到的?可否抓住了?”
汉王提起了一丝精神。
“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在一条残破的小巷子里,她是因为被击碎心脉而死。”
皇上刚施展开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
“现在他的尸体已经被收捡,不过,老奴还在现场发现了一封信。”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了件黑色的沾血信封,递给了汉王。
封条早已经被撕开,顺着封口,就把里面的信件取了出来。
那张泛黄的纸上就写了一句话:
“胡休小子,想必你已经发现地窖底下的毒尸,想知道她是不是你的奶娘,今夜丑时,请独自一人来乌托酒楼,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答案。”
“这是写给休儿的信?”
汉王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还在昏迷的胡休,眼神中带着惊意。
“这七阶巅峰的高手,如何这般羸弱了?”
汉王不知在何时就知道了,那武国女子是七阶的高手。
“陛下,奴等该死!”
床榻之下的那俩个宦官,对着汉王身子压的更低了。
“你们俩个应该是偷偷的,看了这封信了吧?”
俩个老太监被问的不敢多说话了,在暗地里偷偷的互相看了一眼。
“哼~朕还搞不懂你们的小心思了?”
汉王把信件往地上一扔,自己坐到了床沿上。
“咱家该死、咱家该死、咱家该死……”
这俩人,颤颤巍巍的伏地磕着头。
“起来,朕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你们俩个算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朕都记不得你们跟我多久了。”
“皇上,咱家侍奉在您左右,已有三十一年零三月零五天了。”
俩个宦官异口同声的说道。
“算是有心了。”
“接下来,有件事跟你们说说,你们好好去办,办好了朕重重有赏。”
汉王对俩人招了招手。
“附耳过来。”
“……”
俩宦官听完后,脸色变得凝重了些。
“咱家定不辱陛下厚望!”
“好好好,朕相信你们。但现在先不急着动手,找准时机,那些人需一网打尽!”
汉王手掌重重的拍在俩人的肩头上。
“是,咱家明白了。”
“下去吧。”
俩个宦官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又没过多久,又听得外面的小太监喊到:
“陛下,胡王爷求见。”
“让他进来。”
风风火火的,胡非为跨着步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陛下,休儿昨天晚上和他的丫鬟偷偷跑了出来,我没有阻拦他。可到了早上还没回来,我查了整个平安城的客栈,都没找到人在哪。”
“人在这呢。”
汉王挪了挪身子,因为他坐在位置,挡住了胡休。
“休儿?”
胡王爷,看着床榻上的胡休,一时愣住了。
“不必担心,五脏虽都移位了,但他的体内好像有股气护住了他的筋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
胡王爷长呼了口气。
“这有封信,你拿去看看吧。”
汉王把那封带血的黑色信封,递了过去。
胡王爷接过信件,囫囵吞枣看了一遍,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许多。
“是谁让胡休去的乌托酒楼?”
“武国的使臣。”
“那日宴会上被抓走的女子?她不是被关如暗监府的监牢里了嘛?”
“有人放走她了,但我没有公开,毕竟有损皇家颜面。”
“也就是说是那女人打伤的休儿?那现在那女人呢?可否抓住了?”
“人已经死了。”
汉王顿了顿,转过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胡休。
“人可能是休儿杀的。”
“我观那女子体内的气已有七阶,休儿却以五阶力杀七阶,这历朝历代都没有的事啊!”
胡王爷有些被惊到了。
“现在只是猜想,至于是不是休儿杀的,还得等他醒了再说。”
“皇帝哥哥,那他现在丫鬟在哪?”
“在偏房…”
“好的,陛下,休儿和他丫鬟留在这,也是麻烦您,我这就背他回去。”
胡非为上一秒还是被惊吓的表情,下一秒却又喜笑颜开了。走上前去,像是扛货物一样,把他儿子扛在了肩上。
“唉~臣弟,记得让弟妹看一下休儿的伤势,这五脏移位的伤也是不小,拖久了,也是不妥。”
看着没得他这个皇帝答应,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他的寝宫的胡非为,汉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这普天之下,敢对他这么无理的,估计就他那么一个人了,胡王府里的王爷胡非为了。
休儿虽说是无事了,但汉王心中却是憋着一股气,你小小的一个武国,是有何胆量挑衅胡国?
整个神州大陆有近十个国家,当然这近十个国家,不包括那些人口低于百万的国家。
我胡国就占据了的近三分之一的地域。你武国,只不过是众多国家中较大的那一个而已。
秋后的蚂蚱,看你还能蹦哒多久,等彻底根除掉了那些本就该死的人,就该轮到你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