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小“战争”,以帝和军轻伤一人,山匪死五十六人,俘一人为结尾。
要不是胡休赶到的及时了些,那唯一的那个俘虏也没法活命。
我们这那个轻伤的,还是个六阶的,名字叫王麻,他也是那巡查的士卒中的一员,当时他砸人砸红了眼,冲的太深,被一个拿长刀的划到了手臂。
他也是大意了,没点到这么一群普遍二阶到四阶的山匪里面冒出个五阶的。不过下一秒,那个五阶的,就被他手里的大锤子,锤的稀巴烂。
胡休一路过来,一路的尸体,被切成俩半,或者脑袋被砍了的,还算死的漂亮。那些被砸成肉泥的,不知入了地府,是个啥模样。
“你是哪里的?为什么要夜伏我们。”胡休吸到上次的教训,离这三米和这被俘虏的人说话,这些山匪别的不说,下三滥的手段尽是爱使。
“我们是不远处小丘山上面的土匪。”
“山上一共多少人。”胡休也正特么的迷惑呢,谁给他们的胆子,敢来劫他的道,他最前面亮着旗子,黑底黄字写个“胡”字呢。
这种旗子火烧不烂、更是不沉于水,这是巡查使特有的旗帜,用这种特殊材质,也算是怕有人冒名顶替。
而这巡查使,胡国下至平民百姓,上至高官太守,都知道他能干啥,巡查使差不多就等于未来的皇帝了。
这群山匪哪里来的胆子?就算梁静茹来了,都给不了吧。
“五百多个。”
胡休沉默了,吊啊!一群乌合之众,干他一千人的正规军,而且就派了五十七个人过来。
何其屌,不过,他们既然给我们送了一波人头,咱们也不能薄彼了,可得去他的山头上转上一圈。
“别杀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就发发善心放了我吧。”
那山匪已经被砍了一臂,左手臂血流不止,不停的求饶。
“砍了。”胡休冷冷的道,本留他一命就是为了消息,现在他都把消息说了出来,那没没必要留他一命了,若是跑到那甚么小丘山告密去了,让那的山匪给跑了就是就得不偿失了。
况且,他以前做山匪时,打劫山下百姓时,遇到求饶时,可是有放过?就算他是一个有善心的山匪,真的有放走。
但那又如何?宁错杀,也不放过。
至此,帝和军伤一人,山匪死五十七人!
“你出来一下。”胡休指着面前的那壮汉,只见他手臂还在冒着血,明显血还没止,他就是全军中唯一受了伤的那一位,好像叫王麻。
“世子恕罪,俺王麻子让帝和军蒙羞了。”
王麻子一腿跪在了地上,不顾这一只手还在流血,行了个行军跪礼。
嗯?胡休迟钝了一秒钟,俺可没觉得帝和军蒙羞了杀,十几人追着五十几人砍,并且还砍死了五十几,自己这边就手上了一人,这不算是功绩嘛。
胡休朝着四周瞧了瞧,一个个的还都深以为然的模样,这黑线就上头了,都给他们傲的,本想好的鼓励说辞都给整没了。
胡休顿时没好气了,轻轻的踹了地上的王麻子一脚,他却笑呵呵的受了那么一下。
“给老子起来,这是三七粉和麻布,你自己弄去。”从怀里取出一白色的小玉瓶,和一条麻布丢给了他。
“嘿嘿~多谢校尉大人。”
这时却是没那么多规矩了,因为现在不在打战,胡休既是世子,又是校尉,具体要称作什么就没那事了。
“对了,校尉大人,这是劈中我的那人的长刀,他挥刀速度极快。本该按着我六阶的反应能力,他才五阶,就算我大意了,也不可能被他劈中的。”
“去你的王麻子,被砍伤了就找借口。”
夜黑,军中不知谁那么喊了一声,引的别人哈哈大笑起来。
“哦?”胡休倒是来了兴趣,先不管这王麻子是不是在找借口。但他的确被一个五阶的砍伤了。
胡休接过长刀,天太黑了,只好把手上的火把凑了上去,刀身长而细,平扁。握住刀柄,轻轻地挥舞了几下,阻力极小,应该能增加挥刀者挥刀的速度。
“这有些像天朝的刀,那边的刀,我见过,就是这个模样。”罗宸一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天朝?”
这件事件里有天朝人的影子?胡休慢慢眯起了眼睛。
“打扫掩埋掉尸体回去!”
“喏!”
……
一夜无话,胡休回到马车上,也没有和女眷着任何一句关于山匪的事情。
第二日清晨,马车到了驿站,胡休宣布驿站修整一天,等众女好好的洗了个澡,到了胡休要的包间吃饭。
“高小姐,这几天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受了好几天的苦,这一杯酒我敬你。”
胡休虽然嘴上说的是我敬你,但却拿起了酒壶,倒了俩杯酒,一杯递给高成惠,一杯递给了他的丫鬟小翠。
“没事的,你不用太在意。”高成惠其实是在意极了的,但道歉的句话却是胡休说的,那就变成没事了。
“请。”胡休亲眼看着俩人接住了酒杯,自己也端起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便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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