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长根见这小兄弟笨手笨脚的,心想,他以前的家境肯定不错,不得不说,这位焦大叔还挺有眼力劲的,前世的林怡然家境不能说大富大贵,也算得上中产阶极了。
林怡然不会用火镰子,真尴尬不知如何开口,焦大叔已经动手帮她引火了,她心想这位大叔真不错,挺古道热肠的。呵呵,要让她知道,焦长根是舍不得让人碰他的火镰子,不知她知道后会怎么想,哈哈,真是歪打正着。
瘦小的阿福不爱说话,却爱朝林怡然身边凑,他跑前跑后,为她捡枯草烂叶当柴禾烧开水。
一行人一边收拾地块准备夜宿,一边看着林怡然烧水,不知是看热闹还是等她往水中放食物。
焦长根收拾好自己要睡觉的地块后,找了行人当中的男人们,跟他们商量守夜的事,只听他说道,“各位乡亲,虽说一路上没碰到军爷,保不齐晚上有军爷们会路过,遇到讲道理的也罢了,遇到野蛮的,就算我们身体不济也会被拉去打仗,或是妇人被遭塌,大家还是轮流守夜望风,要是有人来了,我们沿着土丘往后面山梁子上逃,倘若被野兽吃了也是命,你们说是不是?”
“焦大哥说得是,昨天晚上高林镇上的平、宁两国骑兵还在附近不得不防。”
“对,我也赞成有人守夜!”
焦长根见众人没意见,点点头说道:“行,既然大家没意见,我就做个大,说句话——”
“焦大哥请讲——”
焦长根说道:“女人就不守夜了,我们五、六个男人一起,掐把草做个阄,按长短轮流守夜。”
“行,就按焦大哥的来!”
五、六个男人,包括了林怡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竟被他们当成男人,可那几个兵匪分明叫自己丫头的呀,她摇了摇头,当成男人也好,行走方便。
林怡然和小阿福分喝了小陶罐里的热水,余下的热水被她灌进了牛皮袋,当她拿出牛皮袋灌水时,能感觉到有人盯着她的牛皮水袋,其中就有白天被她打趴下的中年小个子男人,她瞅了一眼,心想,还没被姐打怕呀!
林怡然想把菜团子拿出来吃,可是没敢,怕被哄抢,徒惹麻烦,等到夜里守夜再偷偷吃吧。
水塘边的地盘被不知不觉划分后,行人的心仿佛也跟着安定下来,他们散在水塘周围,自行解决晚上的吃食。
妇人和孩子们找着丰盛的野菜和草根,遇到能吃的,高兴的手忙脚乱,林怡然想起小时候在太外婆家吃茅草根的事,也跟着众人在月色初上的夜晚找草根,运气不错,水塘周围一段有些草根还挺甜,感觉还不错。
几个男人准备走得远些,焦长根仿佛变戏法似的从后背包袱里拿出一个弓箭,对他婆娘说道,“我到山梁子上看看有什么活物。”
“他爹,这不是我们家乡,也不知道山上有什么猛兽,你就别去了,危险……”
听了焦大婶的话,林怡然深以为是,野外生存,猛兽威胁绝对排在前五,而这里的‘猛兽’其实大多数时候指的是毒蛇,在我们普通人的科普知识里,蛇分为两种,有毒和无毒,而区别有毒和无毒认为是看蛇的脑袋,三角的就有毒,椭圆的就无毒,这实在是一个大大的误区,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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