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了:“我和小惠是清白的!”
“小惠……”张然此时意味深长说了这么一句。
那陈培智便是紧张,此时是赶紧低下头。
曹恬此时倒是立马笑着道歉:“对不起,刚才我纯属怀疑。那陈先生,我们聊一下十五年前,案发时间是十二月二十四日,那天你在干嘛?我在酒吧和仁哥喝酒,仁哥和一帮陪酒女可以作证的。”
张然此时却是摇头:“十五年前的事想都不想就回答……”
陈培智听了自然是有些气急败坏:“既然你们要来!我自然会提前去想当时的事!”
曹恬此时倒是对张然很满意。毕竟这张然是他让这么做的。
这样做的目的除了让陈培智气急败坏之外,便是设套。
而这个套陈培智亲自说出来了。
“那既然陈老先生提前想了当天的事。可以说说你当时几点离开的酒吧吗?”
“这么久了谁记得?”陈培智此时是回答道:“不过我记得仁哥喜欢过圣诞节,当时还陪他到十二点唱了圣诞歌。”
“那你们知道云信的死讯,是什么时候?”
“第二天早上。”陈培智的回答几乎都是不假思索。“礼哥打电话告诉我的。”
“所以你当时是在家休息是吧。”曹恬便是点头:“那可有不在场证明。毕竟有目击者是看到凶徒离开云信的家是两点以后。”
“说来惭愧,我当时和一个姑娘在我的别墅过了一夜。我想你们应该都能查到的。”陈培智也是说道:“叫什么名字,你们自己查警方当时的问话记录就清楚了。”
“好,谢谢你陈老先生,麻烦你去叫关老先生过来吧。”曹恬问完却是笑着请陈培信出去。
而出去的时候曹恬有意识的关上门。随即曹恬和张然自然是相视笑出声。
“这陈培智不行呀,回答问题不带想的。”张然此时是笑道。
而陈松林看到这二人的反应却是皱眉。但随即看向门的方向是恍然大悟。
这两个家伙不得不说是有点坏的。
刚才曹恬和张然说话声音故意说大,肯定是知道陈培智一定会留下偷听。
而刚刚他们说的话,其实算是说给陈培智听的。
“师傅,现在的他们应该已经想着把那个家伙揪出来。如果二十年前的事比这十五年前的更重要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走极端的?”
张然是警察,显然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
“这点我们没法左右,毕竟那个家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去逼的。”曹恬也是无奈叹了口气。
“不过我现在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
此时听到这里,陈松林和张然都是吃惊的看着曹恬。
张然显然只知道陈培智有东西隐瞒,甚至也怀疑他,但是应该没曹恬这么直接才是。
“然而这件事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动机。”曹恬此时却是叹了口气:“而且真相往往不是很随人愿的。”
“那师傅,方不方便透露?”张然此时自然是压低声音,不想让陈松林知道。
“别介呀。我这看热闹也想知道第一手的瓜。”陈松林此时也是凑上前。
“现在说还为时尚早,毕竟我们还要面对三个极难应付的家伙。”曹恬此时却是像那些侦探一般卖起了关子。
而且曹恬知道接下来这三人的问话会越来越难,你看现在陈培智出去这么久,显然是和外面三人商量对策。
当然他和张然以及做好了阴一把“关德仁”的准备了。毕竟剩下的三人里也只有脾气暴躁的关德仁比较容易突破了。
至于怎么阴,自然是陈培智出去释放的信号。
等下关德仁回答问题一定会“想”一下再回答。当然答案估计是一早商量好的,他只是假装想一下。
陈松林此时坐着倒是拿出手机看着外边的新闻。
如今天籁已经是被各大媒体围堵,公关部已经是基本放弃抵抗。
此时也正是股票市场开市的时间,这天籁的股票已经是直接跌停板了。
当然,这当中陈松林本人其实算是最不亏的。毕竟是最早变现的一个人。
虽然陈松林知道自己免不了被调查,但是只要柳茹信守承诺他便什么事都没有。
而且说白了柳茹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整他,毕竟这几年和柳茹搭档的时间是让他对柳茹的性子相当的了解。
当然对于柳茹其实和眼下有关自然是让他相当吃惊的。
那么此时事态会怎样发展陈松林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刘旬礼一定不会放过那几个绑匪……
刘老他年纪大了,为了保全弟兄,他会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