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老张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跟你亲眼见过一样?”王惟剑问道,神色有点怀疑。
“你小子啊,我虽然没见过,可你们家扔出来的破烂里,就有本以前记载这些个典籍。”张乞丐回答说。
“这前人的东西啊,快被后人败光了。”张乞丐感慨道。
“得了,别感慨了,那怎么才能修补呢?”王惟剑问道。
他一个农家小子,平日来也是只顾着玩,哪里在意劳什子书页。
话说这老祖宗怎么留下来的老是剑坯呢,黑衣人拿走的也是剑坯,这把也是剑坯,也没见过一把真剑。
这铸器宗师该不会是以讹传讹吧,到底靠不靠谱。王惟剑纳闷地想着
话虽这么说,王惟剑到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这老祖宗的剑胚了。
“王家小子,我也是从你家,你最好别不信,这可是怀疑老祖宗的事儿。”张乞丐突然郑重道。
“这铸剑的方法,传统的倒也行不通,且不说看这丹炉腐朽的样子,单单是这地方连个生火的地方也没有,别说烧打磨这个剑胚了。”乞丐接着说。
“那怎么铸剑?不会是等着这剑胚自己变成宝剑吧?”王惟剑贫嘴道,这老头一副摆弄天机、尽在掌握的样子,不知道有几分靠谱。
“对,你这小子这次倒是蒙对了,铸剑的方法啊,就是等!”张乞丐回答道。
“啊?不会吧”王惟剑不由得惊诧。
“你说这峰上有宝剑,我信了。你说沟壑能横渡过去,我倒是有个玉佩能给他连起来,挺神奇的。你说这炉子是我祖宗留的,这倒是可能,你说这剑能自己变,你搁这糊弄鬼呢?”
王惟剑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毕竟这也太不靠谱了。
他心里想着,好家伙,这老头果然是个老忽悠。要是干等着能把剑练出来,指不定现在乡间小路上、马铁匠的铺子里、张姨开的杂货铺里,这些个地方,都有百八十把名剑了。
“其实啊,这把剑是要经过天雷淬练生成。“张乞丐道
“不过得等着特殊的雷雨天气才能开始铸剑,而这种特殊的雷雨天气这个地方大概一月就来一次。”
这次张乞丐说话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可能他也是看着王惟剑这次真的有点动怒,也不废话了。
王惟剑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几天,我记得在村子里也遇到过几次这些个天气。
不过老张头,你身法好,下山带点干粮和水,也不至于在山上无所吃喝,毕竟饿死了,也等不来剑了。”
其实,王惟剑倒不是自己不想下去,他是害怕这次雷雨天气到来的若是较早,又要再等一个月了。
他作为关键的铸剑者,保险起见,必须亲自在这里等着。
张乞丐自知无趣,乖乖地下山。
等他复返的时候,不仅带了村里留的干粮和几壶水,还小心翼翼掏出个油布纸包,里面包的是一只有些余香的烤鸡,鸡肉上还沾了些许烤时的黑色泥土,皮却黄澄澄的。
两个人才上山时本没有带多少食物,王惟剑看到烤鸡食指大动,此刻也没顾及这烤鸡是从哪来的了。
分食了烤鸡之后,两个人就坐在山峰上静静地等了起来。
几日之后,这一天,天上乌云大作,剑峰与其峰旁风雨交加。
这铸剑的机会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