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手里握着一杯红酒,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面前壁炉里的木柴烧的噼剥作响,晃动的橘红色火焰映在向北阴郁的脸上,更让他的表情显得阴晴不定。自从解决了许菲之后,温向晴就和邵俊走的更近了,只要邵俊有时间,温向晴总要想尽办法过去黏着他。
看到温向晴变得活波开朗,不在郁郁寡欢,他做哥哥的,当然很为温向晴高兴。
可是,他并没有放松丝毫的警惕。
在策划这么多起事件后,他不得不提高自己的警觉。
小心驶得万年船。
然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就连魏少凯都回来,在医院里跟邵俊大闹了一番。多次提到了许念一。可邵俊的态度却是无动于衷。
邵俊没有理由一点也不怀疑过去。
而且,在经历了魏少凯闹事的风波后,邵俊对阿晴依然关系如旧,温柔体贴。
邵俊这种对温向晴的态度,让向北不由地起了重重的疑心。
在邵俊车祸之前,他对温向晴一直不假辞色,甚至说拒她千里之外也丝毫不为过。
可是车祸之后的邵俊却突然失去了关于许念一的记忆,失去关于许念一的记忆也就罢了。他对对温向晴的态度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从之前的漠然生疏,到现在的亲切儒雅,这种转变温向晴不觉得有诈,可他却觉得有一丝怪异。
在许菲死的当天,温向晴向他求婚,邵俊他竟然没有拒绝,之后似乎也好像没发生过这件事。
这就更加让他觉得疑惑了。按照道理,不管邵俊喜欢不喜欢阿晴,至少要表一个态。可邵俊什么态度也没有,对阿晴主动求婚的事情只字不提。
“邵俊,你真的记不起许念一了吗?还是说你在导演一场戏呢?”向北抿了一口血色的酒液,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
一杯红酒即将喝完,向北将酒杯随手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他把最近自己做过的事仔细的梳理了一边,最后突然想到了一点,如果这点被突破,那么自己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被曝光!
向北立刻坐直了身子,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在电话接通后,立刻低声问道:“刺杀案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没有,C市的戒严已经解除,戴丽丝已经伤愈出院,他们似乎都没有在调查这件。”手机中传出一个有些地低沉的声音。
“不要麻痹大意,凯撒的为人我了解,他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如果他明面上没有再查,那么一定会在暗中有所动作,而且他们一定掌握了什么。”
“你太小心了,或者我应该说你太胆小了。”对面轻笑几声,“你要知道,现在严肃清已经下台,手里的权利已经不复存在,而邵俊在宝利集团并没有股份,而且现在也并没有和严肃清彻底讲和。如果他不动,凯撒再怎么折腾也只是个外国人而已。”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这么有自信的?你相信你能斗得过邵俊?”向北有些轻蔑的问道。
对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我告诉你向北,这不是斗得过斗不过的问题,而是斗不过我也要斗!在这场游戏里只有一个人活到最后,那就是我——严宽!”
“阿宽,我并不是在怀疑的你的能力,而是想提醒你,邵俊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他能在五年之内从一无所有到百亿身家,就足以证明了他的头脑,我怀疑目前我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想让我们看到的假象!”
严宽轻松的说道:“想要证明这点非常简单,你只要将跟许念一有关的东西给他,就能分辨出他到底是真的失忆了,还是故意在装傻。”
向北心里一动,缓缓的挂上了电话。
没错,他手里的确有这样一件东西,既能证明这一点,也可以间接证实许菲是不是真的死了。向北摩挲着下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
*
邵俊早已经回到了盛帝,开始了工作,而盛帝这段时间的股价也因为他的痊愈复出而疯涨,之前的危机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他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温向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阿晴,又想搞什么怪?”邵俊头也不抬的笑着问道。
温向晴跺了下脚,扭着腰嗲嗲的说道:“一点也不好玩啦,你怎么知道是我?”
“每天都听你的脚步声,要是不知道是你就奇怪了,说吧,又有什么鬼点子了?”邵俊放下手中的笔,抬起脸微笑着问道。
“也没什么啦,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真的?你不是中午才走的吗?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想我了?”
“就是想!你没听古人有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吗?我就是想你想你!”
“嗯,我知道了。那现在你见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要——”温向晴扭着小蛮腰撒娇,“人家刚来你就赶人家走。”
“好啦,逗你呢。等下请你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好!”温向晴雀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邵俊的电脑突然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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