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季笙歌自然不敢丢顾唯深面子,她随手把外套脱掉,双手横穿过他胸口,将一张张象牙色的牌面码成排。
季笙歌的手指骨节修长匀称,顾唯深吸口烟,目光随着她的指尖移动。
将牌码好后,季笙歌朝身边的男人望过去,“好了。”
“这把你来玩。”
“呃……”
季笙歌小声道:“我不会打麻将。”
男人轻轻抖落一截烟灰,“还要我再说一遍?!”
从小到大,季笙歌不知道学过多少次打麻将,可说来奇怪,她偏偏就是搞不懂什么是清一色,什么是大三元,最后闹的头晕脑胀,只能放弃。
他们玩牌的桌面没有现金,只有筹码,她不知道一局多少钱,要是输了……
“快点儿。”
身边的男人语气透着不耐,季笙歌咬下唇,伸手把牌面一张张展开。
整副牌毫无连贯性,季笙歌看的心凉半截。
今晚包厢里人多,尤其季笙歌出现以后,大家都在暗自揣测她与顾唯深的关系。
倒是燕南淳挺兴奋,盯着新开的牌面咂咂嘴,说道:“三哥,这把玩大点吧,一局定胜负?”
其他人都不敢插嘴,顾唯深将烟蒂掐灭,瞥眼面前的牌面,道:“好。”
“听到没,三哥说了,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一局小爷就要回本!”
燕南淳嘴角勾起笑,朝对面的季笙歌眨眨眼,“我三哥的牌怎么样?”
眼前的牌面,倒是令季笙歌记起家里父亲每每摸牌后最常说的一句话,“天下大乱。”
纵然她不会玩,可也明白,这十三张牌哪跟哪都不挨着。
“哈哈哈……”
一句话逗翻全场,顾唯深嘴角轻挽,偏过头看眼身边的人,却在目光下移时倏然一沉。
季笙歌脱掉外套后,上身只有件修身毛衣,她出来的急,压根没有时间换衣服。她那种身材原本就很难遮掩,此时白色毛衣紧贴胸前起伏的曲线。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身材?
一把扯过椅背的外套,顾唯深直接罩住她双肩。
包厢中温度很高,季笙歌讶异的抬起头,道:“三少,我不冷。”
她想把外套拿走,顾唯深立刻沉下脸,“不许脱。”
无奈缩回手,季笙歌只能忍下。
啧啧啧!
燕南淳差点笑出声,他家三哥这是多小气啊?!
牌局开始,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季笙歌盯着眼前的牌,手指落向一张六筒。
顾唯深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令一只手随意放在膝间。他侧过上半身靠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好好玩,赢了算你的。”
顿了下,他又把薄唇往她耳边凑过去,“输了也算你的。”
噗——
季笙歌刚要打牌的手一软,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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