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沙发上。她睡了一会儿,却被噩梦惊醒。再三斟酌之下,白落歌最终还是披上外套出了门。凌晨的黎巴嫩街道人迹罕至,她走在街上,倏然察觉身后有了一阵愈趋愈近的脚步声一
直跟着她。想也知道不是流氓就是抢劫,白落歌停住步伐正要动手,背后就传来了一阵惨叫声。她听了,豁然转身,发现自己的身后倒了一个黑人。再往前看,是一个长相绝美穿着休闲的女人。叶斓珊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鄙视的瞥了地上人一眼。旋即对上了白落歌
视线。
然而,就在这么一刻,叶斓珊脱口而出,“落歌?”
白落歌听到对方喊出了她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目光变的警惕,“你是谁?”
叶斓珊见状,心中震惊,她刚才只不过是试探性的喊了她的名字,“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白落歌皱眉,“我当然活着,你为什么这么问?还有,你到底是谁?”
叶斓珊有些意外,“我…你失忆了?”
听到这里,白落歌看向她的眼神愈发狐疑,“你以前就认识我?”
“当然。自从白家那件事过后,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说到这里,叶斓珊内心也有了些猜测。
如果落歌没死,那么当初又是谁将她带离白家?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失忆?难道是脑部受到了重击?还是有人用药物刻意为之?
对于白落歌来说,叶斓珊此时说的一切对于她都十分的陌生,可这些话又像是细微的种子,洒在了她本就渴望自由的心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白落歌说道,环顾了下四周,便转身朝着一家地下酒吧走去。叶斓珊看着她娴熟的样子,觉得白落歌真是变了不少。至少以前她并不喜欢类似于
酒吧这种地方。
叶斓珊跟上她的步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家地下酒吧?”“是你知道的太少了,在黎巴嫩市区,这家酒吧就是夜晚的招牌。人多眼杂,是个绝佳的掩护地。里面藏龙卧虎,不必担心有什么人护突然闯入抢劫或者枪战。”听了她的
解释,叶斓珊回想起不久前自己的遭遇,心里有些感慨。
叶斓珊美眸微转,“照你这么说,你应该经常来这种地方,谈生意吗?”
面对她的提问,白落歌看了她一眼,“你是在套我话吗?”
叶斓珊摇头,“这是平等交谈,待会儿无论你问我什么,我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话一出,白落歌的眼神变得复杂,若是换做平常她一定不会轻信他人。但在叶斓珊身上她却发现了一种久违的心安与亲昵。
“如果你的情报不值得我吐露呢?”她反问。
叶斓珊轻笑,“怎么会,回忆这种东西,除了靠人具象性的描述也没办法自己拼凑。如果你真的不觉得我说的话有价值,就不会来这里给机会谈了。”
三言两语,就打消了白落歌的疑心。
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聪慧,谈起话来的确轻松。
白落歌在里面订了个包间,入座后,她随意一问,“喝酒吗?”
叶斓珊,“我比较喜欢喝朗姆酒,来杯黛克瑞吧。”
黛克瑞是朗姆酒的一种,和别的烈性酒不同,是出了名的酸甜清爽,很受女性欢迎。
白落歌点了点头,也点了一杯。侍者下去后,整个包间就只剩下了两人。
白落歌,“我以前,是怎样的一个人?”
听了她直白的问话,叶斓珊有些意外,“你就不怕我是在诓你吗?”
白落歌,“就算是诓,我也想听些有趣的事。”
此话一出,叶斓珊沉吟有顷,“你是个十分优秀的歌者,喜欢表演音乐剧,人们都说白家的小姐白落歌是最年轻的音乐剧艺术家。”“艺术家?”白落歌有些恍惚,似乎难以将现在的自己与以前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