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居然这么坦率地承认了?”江北城有些惊讶。
祁云皇笑道:“我为何不敢承认?”
江北城吃惊得嘴巴张开,愣愣看着她,半响后,才开口说道:“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我才要让我进宫当王夫的,你是为了我爹。”
“嗯。”祁云皇承认得爽快。
江北城气得说不出话了,本来祁云皇是皇帝,以他的身份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可是江北城越想越气,最后冷语问道:“那你为何不娶我爹?”
祁云皇低眸想了想,“太老了。”
江北城:“?”
江北城这下被气疯了,走来走去,最后低头瞪着她,“我告诉你,本公子堂堂七尺男儿,是绝对不会屈辱你的威逼之下的,我不可能进宫的。”
祁云皇笑了,“这可由不得你,是你爹亲自把你的名字与庚帖送进宫的,这会儿怕是钦天监那帮人都准备好成亲的东西了,你说不嫁可不成。”
“嫁?我呸,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本公子是不可能答应嫁给你的。”
祁云皇目光冷下,突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一个眼刀飞过去,快步近了江北城的身,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挑眉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江北城顿了顿,“我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以后你我都是夫妻了,是嫁还是娶又有什么区别呢?”
“嗯,不错,是这个道理。”祁云皇慢悠悠地收回了刀,笑着回了宫。
江北城则气得无言以对。
五日后,皇帝与丞相之子大婚,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迎亲队伍足足排了十条街,这样的盛况只在当年祁云皇登基时的祭天大典上有过,此时万人空巷,人挤人都只为了伸酸了脖子都只为围观婚车。
又林止带着禁卫军围住了全程,足足出动了八个营,侍卫们个个身着银色盔甲,腰间佩戴长刀,时刻警惕发生意外,侍卫排列在路的两边,中间则是婚车,侍卫们将围观百姓与婚车拦出了一条明界线。
富丽堂皇的婚车由八匹马拉着缓缓使向皇宫,车身布下了红色纱幔,隐隐若显车上的王夫身形,太监前面带路,宫娥手执孔雀羽毛扇子跟随,场面壮观,气势恢宏。
然而,谁也不知道,此时的婚车上,红盖头下面,江北城被碎布堵住了嘴巴,宽大的袖袍遮挡之下的双手被绳索捆绑着,连他都忍不住想感叹一句:这特么是抢亲。
此时,江北城到了皇宫门口,祁云皇身着红色袍子站在那里等候,身后跟着文武百官,妆面精致又不失英气,她看了眼被太监扶下马车的江北城,他今日甚至乖巧,她不禁想到江北城怕是被丞相五花大绑送过来的,唇角不禁勾勒一丝浅笑。
祁云皇伸手去牵着江北城手中的红绸另外一端,二人缓缓走向大殿,宫女们在前面洒下花瓣,二人在大殿上了拜堂成亲。
白日里的一番折腾,总算结束,祁云皇在皇宫里宴请了众臣,随后小醉微醺时,便趁着醉意回了寝宫。
祁云皇刚刚踏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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