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黑暗狭小的空间中,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他低着头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不多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几个小青年打着手电筒,拥着张图走到了男人面前。
也许是突然的光亮让付宽感受到了不适,他终于动了动眼皮,但并未睁开眼睛,张图身后的刀疤见状,蛮横地上前薅起付宽的头发,给了他一拳,迫使他抬起头:“小子,别tm装死。”
付宽的脸上表现出痛苦,但依然倔强地没有睁开眼睛,刀疤气不过,正欲再给付宽一拳时,被身后的张图握住了扬起的手臂。
张图走到付宽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付宽兄弟,我叫张图,是三喜酒楼的经理,听我的兄弟们说你这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我们谈一笔交易吧。”
付宽听闻,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他嘲讽地笑了一下:“交易?好啊,说说你的条件。”
“只要你能把你手中的录音笔给我,我马上就会放了你,还会给你一大笔钱,一个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的数字,怎么样?”
“听起来还真的是很不错啊。”
付宽盯着张图,一副动心的表情,张图依旧循循善诱:“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谁知付宽竟话锋一转:“张经理,你的条件的确很丰厚,可很抱歉,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张图脸色微变:“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交出录音笔,我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你。”
“我啊。”付款顿了顿,他声音中的温度瞬间降到零度以下:“我想把你们都送进监狱,这个也能做到吗?”
“你…”
刀疤冲上来,对着付宽就伸出了拳头,却被张图再一次拦住。
“图哥…”
张图看了一眼刀疤,随即将视线落在付宽身上:“所以说,这事我们没得商量了?”
付宽反问:“你觉得呢?”
张图脸上并无异常,他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尊重付宽兄弟你的意愿,可我的这些兄弟们愿不愿意就是另一回事了,付宽兄弟,虽然你我对立,但我真的挺希望你能活着走出这里的。”
说完,张图一个嗜血的眼神看向刀疤,刀疤会意,和几个混混一拥而上,付宽连人带椅子被掀翻在地,紧接着就是****般的拳打脚踢。
而作为看客的张图则在一旁一脸的冷漠,没有丝毫的怜悯,几分钟后,也许是看得厌了,张图叫停刀疤等人:“他就交给你们了,不过我并不希望明天还看到他继续污染空气。”
“放心吧,图哥,保证干干净净。”
张图不再停留,就在他带着两个混混正欲离开的时候,付宽虚弱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中:“张…经理,我忘了…忘了告诉你,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咳咳…已经被我存到U盘中,传到了电脑上,并被我设置了定时发送,现在算算,也就剩下七天的时间了,虽然你们抢走了我的手机,但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吧,希望…希望你们能够在邮件发送之前,找到我的电脑,祝你幸运。”
空气似乎一时陷入了安静,张图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半晌后,他不怒反笑:“我就说嘛,这付宽毕竟是个在十里八乡都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我们捏住七寸,无论如何,让他开口,记住别弄死了。”
刀疤点头哈腰地送走张图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狰笑着靠近了付宽。
而另一边,夏晓青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所以,当她看到黎江发来的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不再是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夏晓青明显多了很多信心与底气,下楼吃过早餐后,夏晓青才悠哉悠哉地向普济寺走去。
寺庙距离酒楼仅仅两条大街,还没等夏晓青走到寺门口,她就看到了在寻找潜在客人的混混小强,夏晓青走过去自然地跟小强打了个招呼,这才进了寺门。
经过她昨天对寺里结构的打探,在虔诚地和众多信徒念经打坐了两个多小时后,夏晓青偷偷地离开了大殿,趁着寺里的师傅们不注意,她找到后门,悄悄地溜了出去。
一路上,夏晓青都小心翼翼,生怕会碰到酒楼的人,好在她设想的情况并未发生。
在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的指引下,夏晓青如愿地找到了胡三喜的大哥—胡大喜的家。
夏晓青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她能看到院子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兴致勃勃地玩着泥巴,而在房门门口,一个年龄稍小的男人坐在那里在玩着手机,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似乎是在照看玩耍的男人。
看来那个男人就是胡大喜无疑了,但另外一个男人是谁?
难道是她多想了?
张图所说的那个照顾胡大喜的人不是个女人?
夏晓青一时陷入了迷茫,她不敢轻易上前,只能无声地观察,每当有路过的村民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时,夏晓青就装作在树下乘凉打电话。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后,夏晓青的等待终于换来了回报,不知道胡大喜跟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没一会儿,他们就在夏晓青的目光中离开了家。
他们要去哪?
夏晓青刚想要跟上去,身边就路过了两个五六十岁的女人,她们俨然也看到了离开家的胡大喜,其中一个打扮颇为时髦的女人说了一句:“这小乔又带大喜出去玩了,还真是尽职,真不知道三喜给了他多少钱,让他能这么心甘情愿地在这守着。”
另一个稍矮一些的女人立刻接下话茬:“三喜现在可不得了,人家可是大老板,就是再多的钱他也出得起。”
夏晓青快步走到她们身边,嘴甜地叫住了二人:“两位姐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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