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楚落雪,当然……可能也不是那么出名吧。不过街上的人见到我就没有不跑的,我的名声可以说是臭名昭著,所以街坊都给我起了个名字—女魔头。
我的野心很大,差不多想统治世界的那种野心,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服输”二字,我想得到的东西,我拼了命也一定会得到。不过我认为市面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我那样做的了。
这一次持续到了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一个大一点的府上偷东西,我并不知这其实是江湖上有名的常清教,虽说不是八大仙教,但在江湖上的地位也算是赫赫有名。不过我对这些修仙的所谓的正人君子并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是来这里偷点东西吃,仅此而已。
我像往常一样从墙上翻了过去,身手还是那么矫健,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哈哈哈。
我还没得意太久,就听见有人过来了,好像在议论着什么今天晚上要加强守卫,两大教会的教主要商议事情,具体什么事我也没听清,毕竟也与我无关嘛。
踮起脚尖,放低姿态,如果有人看见我这副样子大概会笑出声并且骂我一句神经病吧。
就这个样子偷偷溜进了这里粮仓,果真对粮仓的守卫还是欠缺呀。
走进去,印入眼帘的旧俗各种粮食,我抱起一块鸡肉就啃了起来,吃相一点都不像一个淑女,倒像一只饿了许久的动物。
这粮仓隔音效果还不赖嘛,四周几乎都用木板钉的死死的,但还是那么轻易就被我溜进去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自我进来起,大厅里至少还有一点声音,为什么全没了。我探出了我那有点泥土的脸,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刚刚的弟子都不见了,怎么回事?
我赶忙偷偷摸摸地溜到了貌似是最主要的那个殿上的大门。把耳朵贴近大门,这里面只有两个人的声音,但另一个人明显气息不足,显然要死了。我偷偷把殿门轻轻推开,看到了那个我几乎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景象,满地狼藉,脚踩的地方变成了教门弟子的尸体,就连镜子上,也布满血迹,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驱使我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令我停下脚步的,则是中间站着一位白衣络腮胡的中年大叔,用剑尖顶着另一个人的脖子,然后霎时间,血溅当场。我下意识扭了下头,因为实在太血腥,导致我有点难以接受。
我十分确定,这两位是仙教教主,因为他们腰间都别着教主令牌,到底是为什么同是仙教,却要做出这种事情呢?
还没等我多想,那个络腮胡大叔好像注意到了我,以肉眼无法辨别的速度飞快向我冲了过去,当然,我怎么可能就这样待在原地,没错,我还真就待在了原地,毕竟是头一回遇见这种事,腿都软了。
他冲上前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来,随便我的脚如何乱踢,他就是不松手,我实在忍无可忍,猛吸一口丹田之气,凝聚了全身的精华,吐到了他的脸上,好像弄到他眼睛里了,连忙松开了手,疯狂揉眼睛。
我也趁乱赶紧跑出了大门,不过貌似他并没有追上来,我才得以松了口气。
楚落雪啊楚落雪,你说你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这是没出啥事,这要出了事这可咋整。
第二天,城里就出了一个新闻,常清教惨遭灭门,从人到畜,无一幸免。
而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都把一切推给了我,是我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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