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让你二人来此,是有事相商。”
“秦掌门请说,我神匠能做的,定然义不容辞。”
“近日,人类修者联盟与灵兽在雁荡山进行了一场大战,整整打了四年,我们华胥派也由武啸长老带领三万弟子助战,昨天武啸长老回来了,但是被弟子抬着回来的。武啸虽然是第八长老,但也有了破凡巅峰的修为,如此强者,放在过去世间绝无可能重伤至此。”秦桑阳摇了摇头。
“武啸长老都重伤了?这次灵兽也未免太强大了,可以媲美远古时期的那次兽潮了。”神匠是经历数万载枯荣之人,从洪荒时期存活至今,经历过这世间无数的浩劫,对于人类每次的灾祸都了如指掌,他说此事拥有绝对的发言权。
“何止光一个武啸,这场大战从双方几百人的战争,打到最后恐怕只有殷齐天那个疯子知道到底投入了多少人类修者了,我估计恐怕半个人类修者联盟都去了雁荡山,但是跟灵兽比数量简直是送死,整个雁荡山打到后来双方的尸体一直在不断的焚烧都来不急,都堆积起了几座小山。为了扭转败局,最后元老院两个老鬼洪天,鬼皇竟然出手,那样的绝世修者出手,在战场上无人能挡,开始时是为人类修者止住了败局,武啸说那洪天和鬼皇真是功参造化,在数百万灵兽中如入无人之境,连斩数十只天阶灵兽,但那一战过后竟然触怒了兽皇,没想到啊。”秦桑阳抿了口茶轻轻叹了口气。
“最后呢?”
“兽皇出手,与洪天,鬼皇大战两日,整个雁荡山被夷为平地,当场斩杀洪天,鬼皇重伤逃遁,兽皇整整追了鬼皇两日,抱着必杀之心,眼看就要追上鬼皇了,鬼皇赶回人类修者联盟已来不及,鬼皇竟然引着兽皇来到他师父隐修的地方。”
“鬼皇师父应该是当年的太古五邪之一,血婴吧,血婴也是一个世间奇才,只是这世间太多俗世看法将他逼入邪途了,哎。”神匠说道。
“恩,血婴虽不及我等存世之久,但生死相搏即使我也无法与之抗衡,不然血婴也不会持有天阶神兵,血哭鬼泣。但血婴这次的对手是兽皇,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兽皇能杀掉手持天阶神兵太古五邪的最强者血婴了。”
“你说什么?血婴死了?”神匠竟然失态的猛然站了起来。
“何止,血婴祭出天阶神兵血哭鬼泣,与兽皇生死相搏,最后就连重伤的鬼皇也出手相助,但这兽皇真的太过恐怕,不光杀死血婴,就连天阶神兵血哭鬼泣也被其折断,废掉鬼皇一身修为,给鬼皇留了一口气,并给人类修者联盟带话,任何强者出手,都如血婴一般魂飞魄散。”秦桑阳说完拿着茶杯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动。
“不可能,天阶神兵怎么会被折断,天阶神兵已幻化出器魂,是这世间无坚不摧之物,怎么会折断,怎么会。”神匠有些失神,自己默默的念叨着。
“前辈,若您出手是否能敌得过兽皇。”纯银朝着秦桑阳问道。
“这世间除了一些无可匹敌的近乎于神明一般的存在之外,我还没听过踏圣阶修者一对一被斩杀,踏圣阶修者即使不敌,若要逃遁,也没人杀的了,何况血婴手中还有天阶神兵血哭鬼泣。这兽皇……”秦桑阳没有再说下去,但神匠和纯银都明白其中意味。
“掌门,它难道是噬天灭地阶?”神匠意味深长的说道。
秦桑阳没有回答,只是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的确,原先斩杀一名踏圣阶修者在这世间恐怕会引起巨大的波澜,踏圣修者在这世间已经可以算是巅峰的存在,何况这是死的还是两个踏圣阶,废掉一个踏圣阶,其中更有早在太古时期就已名动八方的血婴,这太古时代可是要远远久过远古时代,之所以远古时代更为人所知,是因为在远古时代出现一次兽潮,其中人类修者更是迎来了数万年来最为璀璨辉煌的时代,八位人杰三皇五帝更是万古流芳,但并不是说太古时代就没有超强的修者存在,是因为在上古时代整个世间被后世称为太古五邪的五位亦正亦邪的绝世修者存在,他们并非无恶不作之人,只是他们修炼一些功法和一些人的行为与世人不同,世人遍自以为是的将他们定义为邪,但他们用他们的实力让所有人闭嘴,太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文字甚少,因为世人绝不会允许所谓的邪人统治世间,后人书写的历史对他们五人记录甚少,但即便如此,众多一直存活至今的修者恐怕没人会忘记他们五人曾经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太古末期,太古五邪五人争斗不息,五人早已功参造化,据传在太古末期,五人全部突破到了踏圣阶,五人率领各自门派日夜争斗不休,数百万生灵因此送命,五人的大战更是毫无顾忌,撕天裂地,大半个世间被他们的大战波及的面目全非,在血婴持天阶神兵血哭鬼泣劈出惊天一剑之后,整个天际似乎都要崩塌了,在那一剑之后,五人销声匿迹,从此隐退世间,踪迹全无,据传当年在血婴劈出那一剑之后,五人竟然同时被制住,要么隐退,要么魂飞魄散,但到底是何人有如此之能,竟然可以同时制住统御了一个时代的五位绝世强者,无人能知,从此太古五邪从世间除名,仅仅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他们仍然存活在这世间。如今太古五邪之首,拥有天阶神兵的血婴,竟然被斩杀,恐怕人类修者一方没有人会不心惊胆寒。
“掌门,你刚说找我有事?”神匠打破了沉默。
“没错,神匠,如今天阶神兵血哭鬼泣被毁,我想请你再铸天阶神兵。”秦桑阳一语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