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很快又平息下去,淡然自若的笑迎上去:“在大王的庸和殿里都睡不安稳哪里还能睡得好。”
她也不知尧机是随口一问的还是试探她,总之她有大王给他作证,没理也能理直气壮。
“方才听二皇子的感叹之言,不知为何故?听着有些凄凉呢。”夜青喻借题发挥扭转了注意力。
尧机婉笑沉吟:“你……可了解几位公主?”尧机这话,显是在避开她的问题。
可是自己对王城的路都不甚熟悉呢,又怎会知晓大王的几位公主,可又想着他那块玄宗碎片,不帮忙都不行,思肘之下:“二皇子若要快速了解几位公主,不妨邀请几位公主参加小宴,各间相谈,脾气秉性也就熟知一二了,再瞧瞧眼缘,心里定然有数了。”
夜青喻也只能支这一招了,不推动事情往前,怎能早得玄宗碎片。好在尧机也一口答应了。
入夜十分,尧机果然与大王邀请了几位公主,这行动力半分都不含糊,有酒有乐,席间尧机多有谈及南迦国趣闻,几位公主都能侃侃其词对答,气氛在尧机的引领下从一开始的安静转化成了热闹。
夜青喻本不必大王跟前伺候的,大王也不想叫她个不会伺候人的上跟前来丢脸。
偏偏她是个心思多的,不经传召便私备了一场舞蹈,还亲自上场。
红衣似火,与风翻掀,优雅的舞姿步步揽春风,那飞扬的自信,像是霞光里招展的凤凰,几位公主无不眼放嫉妒之芒的。
席间男子,更是一双双眼睛巴不得贴敷在她的舞姿里。尧机浅笑绵绵,却无躁动,大王握杯而顾,却无喜怒。这两人便是席上最为淡定、最窥探不明心思的两个男人。
一舞作罢,夜青喻给尧机微了礼,扬声解说道:“昨下听二皇子一句“清风十里皆有闻,笛声又当多少里而断闻?”,我私下做了深究,得出了答案,所以才冒昧献舞。”
大王瞧她如此任性随意,手里握的酒杯不禁裂开了。尧机却是不查大王隐忍之举,只抿酒轻笑:“哦?你倒是与在下讲讲你得出什么答案了。”
“夜青喻!”话到喉咙,她还未及弹出,上座的大王便先发了怒,冷面语威着:“孤是让你来当侍女的,不是让你来献丑抢亲的,好好想想你没离开王城的一天如何面对孤的几位公主!”
最毒辣的话就这么当众朝她泼来,她却不慌不急,更无惧龙威震怒,反是云淡风轻的笑起,向着大王:“大王也太轻看二皇子尧机了,鬼邪翁无须先生的亲传弟子怎会将终身大事受控于一介侍女!大王莫不是觉得自己的几位公主凤姿不堪?”
夜青喻这话,可是将了大王一军,直激得他脱口而出:“你这一身的本事还真是利用到了淋漓尽致!”
“谢大王夸赞。”她十分淡定的接了他的怒火,其后更是没脸皮的提议,“来都来了,大王何不让我将二皇子的答案说完再退下?”
她既拿尧机帮腔,大王碍于情面,自然不好唐突拒绝,且瞧那尧机,面上颇为赞许,似很是欣赏夜青喻的此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