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堂来说那可是毁族的后果,可眼下,一匹马都不剩了,连兽医都死了,是不可能藏得住的,除了如实禀报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
沅齐权衡了一番,还是认同了夜青喻的想法,哈羽堂也只得如此了。
夜青喻还想着给这些马解毒,以此与哈羽堂谈交易,解自己身上的食蛊,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将她刚搭的戏台毁得稀烂。
半盏茶的时间刚刚到,三人却空空而至,原本同大王禀报之词都已想好在嘴边,来到席上却不见大王身影,只葛玳与几位长老坐在席上。
“我父王呢?”沅齐慌问。
葛玳起身道:“你父王突然出席,什么也没交代。”
“那可派人去找了?”夜青喻急问。
葛玳迟缓了一下,摇了下头:“没有。大王席间离开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便没让人去找。”
夜青喻有些慌了,有些不该有的猜测在她的脑海里一点点编织,虽然她没有任何证据。
葛玳瞧着他们身后空,还不知马厩场的事,便开口疑道:“怎么去了两趟一匹马都没有跟来?”
问题又转到了痛处,沅齐正想回答,哈羽堂却道:“此事一言难尽,还是等大王来了再说吧。”
听罢,夜青喻突然跑开了,她一定得找到大王,要个说法。
她对这里不熟悉,一头乱撞,见人便问见着大王没。
就这么问了一路,终于找到了去往河边的大王,只是去到时,站在河边的还有慕容若和盛泽!
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
大王很快便瞧见了她,见她在此,不禁拧眉道:“夜青喻你不是去牵马了吗?怎么找到这来了?”
听着他的语气,似乎是真不知道上万匹马都惨遭毒杀了。
夜青喻向前走近,盛泽却扬剑直指于她:“夜青喻,你快解了我们将军身上的毒!”像仇视敌人一般,盛泽哪里把她当将军夫人了。
慕容若杵着盛泽虚站着,脸上煞白,一双眼睛却是坚定的望着她,维护道:“不得无礼!”
夜青喻也不知该走向谁,立在了离两人都一样近的交点位置,她一是想私下质问大王下毒的任务,二又不想被慕容若纠缠,且看盛泽那气势,哪里是待她良善的,权衡之下,她果断往大王那边走去。
大王面上平静,看她的眼神里却诸多诡笑,还没走近,他便开口:“看来你的夫君是要同孤抢人了,不做个了断麻烦的可就不是你一个人了。”
该说的话已经明了,非要做个了断,那便只剩一纸和离了,或者休书也行。
慕容若看着夜青喻踌躇不决又下定决心的脸色,忽在她前头抢了话:“须知做决定可以只是你一个人,可结果却要两个人共同承担的。”
“我明白,可决心也总是要下的,犹犹豫豫的留后患,不如立斩情仇。”夜青喻依然坚定而决绝。
“我们之间有什么情仇?青喻,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吗?”慕容若说得激动,却又身负重毒体力难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