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慕容烟苦笑道:“你问我,那我问谁去?”
赵辰道:“我不是问,我也是在探讨其中的关键。因为我总是觉得烟姐你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我一时又说不上来。但是现在,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说说看。”慕容烟目光灼灼。
赵辰道:“我觉得,烟姐你缺少一种渴望,一种极为强烈地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的愿望。你没有,所以,你没有那种内驱力。这样,如何能够点燃血液,全神贯注?”
慕容烟若有所思,秀眉微蹙。
她想了许久,才道:“可是我真的找不到那种让人血液沸腾的感觉,好像什么事都不用太在乎。该来的,跑不了。很多东西,根本不喜欢,更没有想要的想法了。大约,你说得不错。我的确少了一份内驱力,找不到那份渴望。”
赵辰道:“找不到,也不奇怪。问题是,烟姐你从来没有得到,更谈不上失去。一个穷人,饭也吃不上,却说看淡名利,这岂非笑话?”
“人的一生,有三大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烟姐只处在第一层境界,缺了第二层的境界,没有真正的感悟,是不能直接进到第三层境界的。有的东西,是不能省略的。”
赵辰淡淡地道。
听到这,慕容烟的眸子忽然发亮,她有一种拨开迷雾见青天的感觉。
“有的东西,是不能省略的。”慕容烟喃喃道。
赵辰看着她,眼也不眨,他希望她能有所领悟。
慕容烟忽然苦涩一笑:“我有件事,你要听听吗?”
赵辰点点头,没有说话。有的时候,肢体语言代表了一切,无声胜有声。
慕容烟悠悠道:“我们家在北方,家族的生意做得很大,我爷爷父亲的功夫也不错。直到九岁那年,我跟爷爷去他的别墅玩。后来有人去找爷爷,于是便将我托付给园丁,她是个很慈祥的女人,她就在那里修剪花枝,我就自己跑开去玩。”
“后来我碰到另一个花工,他向来是笑眯眯的,当时就带我去厨房,但他忽然起了歪心思。要不是之前的园丁跑来找到我,只怕……”
慕容烟顿了顿,又道:“后来,爷爷虽然杀了他,但却给我留下了一生的阴影。看见男人,就觉得他们面目可憎,居心不良。所以,我从来没有接近过任何一个男人,更不要说什么交往。我只做我自己,别的事一切都与我无关。”
一切说完后,慕容烟长舒了一口气。
赵辰听她这样说,心道以前的自己,在她心目中,只怕也是面目可憎。
赵辰道:“烟姐,这是童年阴影,你必须要走出去。”
慕容烟道:“我也想,可是没办法。”
“办法总是人想的。”赵辰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或许可以帮点小忙。”
“怎么帮?”慕容烟不疑有他,忙问道。
赵辰道:“心病还需心药医,烟姐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想要完全忘却,短时间是不可能,但是,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慕容烟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