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生意没那么忙,就让他先看下店。他也摆了那么久的书摊,还比玉红大那么多,没道理顶不下来。”
玉刚一开始以为可以去广州,心里按捺不住地激动,没想到爸爸一盆凉水浇下来,就有些不乐意。
玉红一想爸爸的话也有道理,就安慰哥哥说:“哥,也好,利用好空余时间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哪里去不了,广州算啥,到时咱出国。”
爸爸一听乐了:“你个丫头片子,心还不小,国是那么好出的,没看那些年出国回来的都被斗成什么样?”
“爸,您不能老停留在过去,要向前看,没看到现在风向变了嘛!”玉红边说边做了个前进的架势。
妈妈笑着打了她一下:“就你皮。”
哥哥虽然不乐意,但也没办法,再想想妹妹说的,也有些向往,就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玉红和妈妈又一次踏上了南下的列车,仍然是硬座。
玉红和妈妈是始发站上的车,刚开始车上人并不是太多,可是随着停了几个站后,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许多后上来的人就没有位置坐。
在两节车厢连接的地方有一些空处,有一些人在那里占了块地,坐在自己的行李包上休息,也有些人就站在车厢的走廊上。
看来现在不止做生意的人,还有一些嗅觉灵敏的人开始南下打工了。
正值酷夏,也没有空调,车厢里弥漫着一种夹杂着汗味、脚臭味、体味、方便面味。。。,总之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还好她和妈妈的位置挨着窗,能稍稍缓解一下。
车速还是那么慢,与后世的高铁比起来简直是蜗牛。和上次比起来,上次简直像是游玩,舒服太多了。
玉红想也许该另外想条路了。以后车上的人会越来越多,甚至连上厕所都挤不过去,票也会一票难求,她不舍得爸妈以后那么辛苦。
想着想着,玉红靠在妈妈怀里陷入了梦乡。
半夜的时候妈妈起身上厕所,玉红半梦半醒之间,一个四五十岁,皮肤黑黄,身材矮瘦的妇女挤到了她身边。忽然一只肮脏的手帕伴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玉红现在练无极拳法,感官很灵敏,她本能地屏住呼吸。转头看向手帕的主人,正是那个妇女。
这是。。。?碰到拐子了?
那个妇女也是一愣,无往不利的手段怎么失灵了?
只见眼前这个小女孩,睁着一双幽灵般黑幽幽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好像能看透她的内心。
虽然大半个脸被她用手帕遮着,却也难掩她小麦色健康秀丽的肌肤,而且明显是晒得,因为脖子里无意间露出的一抹白很是耀眼,好好养养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
不由一叹,真是个好货色,只是怎么还不晕啊?难道是药下少了,还是失效了?
说时迟,那时快,玉红趁其不备一跃而起,抓住妇女的手反手一握,把她的手帕回捂住她自己的口鼻。
晕倒前,妇女想:药没有下少,也没有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