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在开什么玩笑?”
清晨和熙的阳光力度柔和地照亮工藤宅宽敞的客厅,宫野志保就端坐在两年前接受工藤新一求婚的位置上,冷冷地挑起一边秀气的眉毛,颇为可笑地望着对面站着的一大一小。
工藤新一的深蓝色警服上沾染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血液也湿透了内里的白衬衫,半露的手臂上凌乱地布着伤口,甚至是脸部都有几道细微的伤,正在慢慢地渗着血液。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子弹在千钧一发之时飞过肌肤所留下来的擦伤。
尽管身上千疮百痍,他还是为了遵循浅见游子的遗愿,在现场处理好后事后,连警视厅都来不及回,就坚定地牵着一个女孩子站在了宫野志保的面前。
这个刚满五岁的孩子有着一双纯真而明亮的大眼睛,两颊边沾染着些许血迹,额前覆着可爱的齐刘海,头发在脑后梳成了马尾,发辫上还夹着一个草莓发夹,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可惜裙摆上也蔓延着刺鼻的可怖的红色痕迹。浅见甜怯懦地望着眼前坐在桌边的女人,小心翼翼地舔着工藤新一在半路上以安慰哭泣的自己买的波板糖。
早晨六点,宫野志保正在厨房准备早餐,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吓了一跳,指腹被刀切了一个小口子都来不及顾,便急急忙忙去开门。打开门就看见这个年幼的女孩站在门前吃着糖,对自己怯然地笑,两颊显出深深的酒窝。她的身边,是面色复杂不知所措的工藤新一。
“怎么?你彻夜未归,和Gin大战了一场之后的成果就是这个小孩吗?”宫野志保感觉到一口气憋在心口,还是没有消化完全三十秒前工藤新一对自己说的话,“我不管你怎么样,这个孩子不要扯到我身上。你说什么?妈妈?你是让我做这个孩子的母亲吗?”
“她的亲生母亲刚刚离世,临终前把女儿交托给我了。”工藤新一一回想到凌晨的月光下,浅见游子抱着自己挡住背后的爆炸波,心脏就有些微微撕裂的感觉,“我不能背信弃义。”
“哦,是吗?你当然不能违背约言。”宫野志保呼出一口冷气,“不过她是把孩子交托给你,并不是我。我举双手赞成你抚养她的女儿,但是我不愿意做什么妈妈。”
工藤新一微微皱起英气的眉毛,担忧地看向身边的女孩。女孩的脸上泪痕未干,只是安静地舔着糖,大眼睛时不时瞟着面前脸色有些骇人的女子。
“我们谈谈吧。宫野。”工藤新一觉得不能这样僵持下去。他蹲下身,抚摸了一下浅见甜的刘海,语气宠溺地说道,“小甜,你先到院子里玩吧,那里樱花刚开不久,很漂亮哦。”
浅见甜瞥瞥面前表情沉然的宫野志保,咬咬唇,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拽了拽工藤的手指,仰着头想要看清工藤新一的脸:“新一···爸爸,你和,你和妈妈要谈快一点哦。”
工藤新一一愣,刚刚在回来的车里,他亲切地让浅见甜叫自己爸爸,要是心里放不下生父,也可以叫自己新一爸爸,而在家里,还会有第二个妈妈在等着小甜去拥抱。
宫野这样的表情和态度,想必有些伤她的心了吧。
聪明懂事又让人心疼的孩子。
“不过不能出院子的大门哦,不然今天就没有蛋糕吃了。”工藤新一把最重要的一点告诉小甜,以免她到处乱跑。
宫野志保在女孩说“妈妈”的那个词时眉心微微一动,然后偏首低头去喝桌子上刚刚泡好的茶水,掩饰过方才脸上微微融化的表情,咳了一声,看着女孩一步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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