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见此情形,不由得长长叹一口气,瞟了瞟工藤新一一眼,转身准备进厨房。手肘却被工藤新一拉住了。
“你去看着她,免得出什么意外。”工藤新一低声说,“我去做饭。”
“西式餐点你会做吗?”宫野志保看着在客厅蹦来跳去的小孩,脑袋都大了,“烤箱,微波炉,发酵剂什么的你会用吗?”
“那上面不是都有说明书的吗?”工藤新一意在拉近宫野和小甜的距离,“你去陪小甜玩,我做早饭。”
宫野志保也没有反对,看着工藤新一进了厨房,在心里嘲讽了一声。而这个时候,浅见甜趴在客厅的沙发上,露出半个脑袋,阳光下面,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天真稚嫩的光芒。
即使宫野志保曾经和少年侦探团相处过,此时的情况却依然让她手足无措。那个时候,她是以灰原哀,以步美元太的朋友的身份和那些孩子相处,自然轻松自在,而现在,眼前这个刚刚丧母的女孩子明显是将自己当作一个新的母亲,但是她就真的这样轻易接受了吗?生母刚刚离世,她居然毫无障碍地去接受另一个陌生的女人做妈妈?
真是纯洁。
她怀疑,曾经生在组织的自己是否有资格染指这样的纯白。
“妈妈。”浅见甜小心地唤了一声。
“不要叫我妈妈。”宫野志保皱着眉,心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满满溢出来,她想抗拒。
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她,只有在柯南帮自己找到那4盘录音带的时候,才真切地感觉到母亲倾注在自己身上的爱。可是只凭着那4盘录音带,又如何让她做好一个尽职的母亲?
几乎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感情,又怎么去交付给眼前这个孩子?
更何况,她与工藤这样的婚姻,又能给孩子什么?
倘若毛利还在世,做了工藤太太,想必一定可以给浅见甜更完整彻底的母爱吧。毛利兰,本身就是带着母性光辉的女人,就算是什么都不做,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微微发出笑意,就能让人产生依靠的欲望。
“······工,工藤阿姨······”小甜躲在沙发背后,有些被宫野志保皱眉的表情吓到了,想了想,赶紧换了一个滑稽的称呼。
宫野志保无言,她扭头走进盥洗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走到沙发边,坐在女孩的身边,安静地凝望浅见甜满是困惑的脸。
“哎······”宫野志保叹了口气,怎么才过一夜,自己的生活就发生这种变化,这个孩子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呢?
这样想着,她伸手突然捧住浅见甜的脸,而小甜眨巴了几下眼睛,躲闪了一下,不明白面前这个只在几个月前见过一次的年轻阿姨要做什么。
宫野志保只是抬手用毛巾擦去了浅见甜两边脸颊沾着的血痕,动作温柔,凛冽如雪的眼神因为专注而微微融化了。
浅见甜仔仔细细地看着女人冰蓝色的眼眸,阳光柔和,漫上宫野志保瘦削的面颊,却散发出一股坚定温暖的力量。
“您,您其实并不讨厌我的,对吧?”浅见甜仰着脸,享受着宫野志保的手在颊边拂过的温和,眸子里迸发出明媚纯净的笑意,“有一天晚上,我想吃您桌子上的蛋糕,您还喂我了呢。”
“这么脏,你新一爸爸怎么不给你擦干净?”宫野志保凉凉地挑了挑眉毛,发现小甜的颈后还有一大片红艳艳的痕迹,不巧地藏在了衣领里,若不是知道这只是血迹而已,真的会以为这孩子受了重伤,于是宫野志保擦拭的力道愈发温柔,“除了肚子饿,其他地方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浅见甜笑得眉眼弯弯,摇摇头。“新一爸爸刚刚在来的路上问过了哦。”
问过这个问题,宫野志保就静静地帮小甜清理脸上和手上残留的血迹,表情依然是平淡无波,但不知为什么看上去却比方才一脸抗拒的神态亲和许多。浅见甜笑眯眯地嘟着嘴,伸出手让对方更方便地擦拭。
一切完成后,宫野志保将毛巾放在桌几上,偏脸对坐在沙发上的浅见甜正色道:“好了,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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