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加班了一夜,所以今天休息。”小田切想到昨晚和黑衣组织的战斗,于是下意识看了下工藤新一,“工藤太太,关于这个事故,还劳烦您去趟警视厅做个笔录。”
“你先去请个假吧,然后直接坐警车去吧,”工藤新一还是抱着小甜,低声对看着地上尸体的宫野说道,“我先把小甜送去毛利叔叔那里暂放一下。”
“………好。”宫野志保应了一声,她思索了一下又对正在整理现场勘查报告的小田切说道,“或许,有个人你可以一起带去做笔录,或许对你们了解这姑娘的背景有帮助。”
“我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竹内宇满脸涨地通红,坐在警视厅里大声解释道,“我只是跟她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分手有好一阵了!”
“你这小子这么激动干什么?”做笔录的警察不耐烦地回答,“只是找你简单来回答下关于死者的几个问题,又不是让你坐牢,你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干什么?”
“我………你们直接闯到我班上去把我架走,这事儿搁谁不慌张啊?”竹内宇语塞,又赶紧说道。
“那这不能怨我们,要怨就怨你的老师吧,是她告诉我们你和死者有感情纠纷的。”警察又低头整理案件记录。
竹内宇一听,想到了自己被架进警局时坐在审讯室门口看着他一言不发的女人,手不住地握紧成拳,一股怒气涌上来快要堵住喉咙。
又是那个坏事的女人!
“唐泽警官,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了吧。”一声冷冷的话从门口飘过来,本来在整理笔录的唐泽枫一个激灵,抬头一看,工藤新一就站在门口,手里提了一个文件夹。
工藤新一回到警局后,看到了坐在接待室里面色苍白的宫野志保,她正在等待着做笔录。于是工藤新一趁着这个空档整理出小岛歆雅的资料以及她的通讯记录,发现了就在前一天晚上竹内宇给她发过短信。
打印出来短信内容后,工藤新一想着直接去问竹内宇,没想到在门口便听到负责做笔录的警察对竹内宇提到了是宫野志保告诉警方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恋情最后却不欢而散,于是出声制止。
“啊,对不起对不起,”唐泽警官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瞥了下现场调查报告上的相关人员的人名,在目击者那一栏里除了工藤新一这个名字外,还躺着一个“工藤志保”。傻子都知道工藤志保是何许人也,他竟然在顶头上司前透露了顶头上司妻子的关键证词。唐泽看了看满脸愤怒的竹内宇,心里因为这个失误咒骂了自己千万遍,只希望工藤新一能不要追究。
“你出去吧,接下来我来做。”工藤新一看了一下唐泽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顺便问他点事。”
唐泽赶紧站起来,给走进来的工藤新一让步。庆幸自己没有挨骂,于是赶紧收拾了一下资料,刚抬脚要出门时,又被工藤新一在背后叫住,“我太太还在外面等着,你去给她做笔录吧,简单问一下就行了,毕竟她当时和我一起的,有什么情况我都清楚。”
唐泽低低应了一声,于是离开了,但是刚出门,就看见宫野志保有些彷徨地在门口来回踱步。他挠挠头,上前问:“工藤太太?你怎么了?”
“啊……..”宫野志保好像因为早上一连串的变故还没有回过神来,神色还有些恍惚,她喃喃地问,“小岛同学她………”
“很遗憾,死者当场就没了,”唐泽知道宫野志保想问什么,有点遗憾地回答道,“毕竟是从顶楼天台上跳下来的,那么高的楼……….”
“确定了是自杀吗?”宫野志保问道,脑子里倏地茫然一片,眼前浮现出小岛躺在水泥地上冰冷冷没有生气的脸。
“是,我们专门调了监控。当时天台上只有小岛歆雅一个人没错。”唐泽点点头,“您…..要去确认一下吗?”
宫野志保沉默了,她没想到前几天还在眼前的孩子,自己帮助了她,担心她送她回家,这样一个美好的年轻女孩就这样没了,心里一阵苦涩涌动。宫野志保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噎在了喉间。
“您没事吧?”唐泽看见宫野志保的脸又白了几个度,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宫野志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对唐泽说,“要问我什么问题?我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