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
我在婆家勉强做了月子,其中的心酸不足为外人道。
小叔两口子接着生气,公婆俩也一样焦心进而吵架。
我呢,带着我的桐桐,老公每天上班,估计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家里乱糟糟的,没一样让人省心。对我他难免就忽略一些,我这敏感的心更加受不了。真的不知道这个月子是怎么熬出来的。
没有家,多么让人悲哀!
出月子后,被逼无奈的我求大伯哥,要求去大伯哥家住,实在是受不了婆家的生活了。
还好大伯哥和大嫂通情达理,收留了我和桐桐。
大伯家也是刚买的楼,不大,一室半,大伯大嫂住一屋,他家孩子和太姥姥住一屋,我们去了,只好住地板。
那时还没有地热,因为有桐桐,也不敢插电褥子。反正我们就在地板上生活了两个多月。
有姥姥的照顾最起码我能吃口热饭,不用天天听他们吵架。
我就靠喝汤下奶,喝豆浆,婆婆给我买的一块钱三条的鲶鱼。我吃不了小米饭,就只能喝汤,我们养的鸡熬的鸡汤我喝到了,顿顿白菜汤。我的奶凉或者是因为上火,桐桐的小屁股,一直是红红的。
大伯哥家的孩子一岁多,调皮可爱捣蛋,天天打弟弟,我每天抱着孩子跟他捉迷藏。
终于,老公单位的同事家有旧楼要卖。我们手里的积蓄,卖我家农村的房子,有桐桐收的份子钱,婆婆给添了点钱,又借了点钱,终于我们买下了这个一室半的一楼。
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