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找那荡妇去,立马买过来”
于是,这对狗男女,手拉手肩并肩,说着放荡话、唱着下流歌、怀着无耻心,去霸占人家房子去。
院子里,施夫人正在打扫卫生,一抬头,见着两个不速之客,还以为是过路的,渴了进来讨口水喝,便笑笑着迎上去,可还没开口讲话,就那男的掏出一大锭银子,啪地甩在桌子上:
“够不够,开个价吧”?,神情是那么傲慢,口气是那么蛮横,这种态度这种语气,一时间,使的脾气温和的施夫人,也不由着拉下脸来:
“这位先生,这位夫人,我想你们是走错门了,我这里,连一块砖都不会卖给你,送客”
“你呀,你呀,好好跟人家说”?哪位女的?大概觉得不对劲,使劲地掐一把那男的,陪着笑脸,向施夫人深施一礼,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
“夫人,夫人呀,听我好好跟你说,看你这个样子,经济应该不宽裕,这样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位有钱人看上您这房子了,欲花大价钱买,您就卖了吧,然后再买一间,一转手,就挣好多勒,多好的事呀,快答应,快答应”
“?噢,不管是谁看上我这房子,告诉你们,不卖,不卖,多少钱也不卖,这是我的家,我和我女儿的家,怎么能把自己的家给卖了呢?送客”
那两位走了,灰溜溜,焉哒哒,贼眼咕噜咕噜,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必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算命的趴在女滴耳朵上,嘀嘀咕咕老半天,最后一跺脚,下了大狠心似的:
“总之,总之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一切看你的了,为了我们的将来,亲爱的油鼠贼呀,你就牺牲一下色相,那个人渣还不好骗吗?”
“你呀你呀,你个没良心的,你也舍得,你不吃醋……”?那个叫油鼠贼的女子,跺着脚斜着眼,表面上看去一副嗔怪,一副不情愿,心里却淫思荡漾,欲波涌动美着呢,是呀,那位施庆差,在家道还未败落时,就已经与她勾勾搭搭了,现在,他都这个鬼样子了,再在搭理他,岂有不上钩之理?
商量好,这对狗男女,立马开始了行动。
残旧的破庙里,尘灰、蛛网、剥了漆的佛像、断了腿的桌椅、四处窜动的蟑螂,不时溜出的老鼠……昏暗、脏乱、弥散着呛鼻的霉臭……可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居然还躺了一个人,一个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脸上,衣服一条一条的贴在身上,?手乌黑,脚乌黑,脸乌黑、整个乌成一片黑,发着霉、散着臭、流着鼻涕、淌着口水,呼噜呼噜睡得还很香很香的人。此人正是施庆差,想当初,也曾华衣锦服,左拥右抱,而今居然混成了这般模样,岂非活该岂非报应。油鼠贼捂着鼻子走上前,重重地踢了他一脚,他一激伶醒了过来,醒过来眨巴眨巴眼睛,噢,这不油鼠贼吗,以前我甩了她,现在,她来干啥?看我笑话吗!那就看吧,尽管看吧,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也不怕你看了,也不怕你笑话了,随便吧,爱咋地咋地吧,想着,耷拉下眼皮,歪了下头,又睡。
“?喂,喂,咋又睡?你是不是猪啊?”?那副死肉一坨的赖样子,连渣女油鼠贼,也忍不住直摇头,摇着头,又踢他一脚。这一脚大概很重,踢疼了他,他嗷地一声跳起来,红着眼大叫:
“干啥?干啥?我已经没钱没脸了,还来找我干啥?”
“找你干啥?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我可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虽然你已经这副鬼样子了,可我还念着你的情,以前的情:可我还想着你的好,从前的好。所以,来找你了。到我家去吧,我正需要个男人呢,我们好好过日子,经历了这些事,我相信,你不会再喜新厌旧嫌弃我了吧?”
“哇呀哇呀……”?这位仆倒在地,抱住女人的大腿,发出了狗嚎一般的哭声:
“油鼠贼呀,油鼠贼呀,我真浑呀,我以前咋就没发现,最好的女人最重情义的女人,原来是你勒。放心,以后一定改邪归正,如一条狗一样追随与你,忠诚与你”
“好呀,我就需要一个这样的男人呀,那还说啥呢?走吧,从今以后,咱们好好过吧”
啊,总算有个家了,踏进油鼠贼的门,他这儿看看,那儿瞧瞧,露出了惊喜的目光。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吃顿饱饭,他这边摸摸,那边坐坐,露出了满足幸福的表情,再看一眼,那个笑着、嗔着、温柔的看着他的女人,精神一片恍惚,淫思一阵荡漾,二话不说,抱起她扔到床上,就是一番折腾。云雨之后,软软地缩进被子里,望着房里的一切,摸着身边的女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唉,这才是人,这才是人的生活呀,以前,我不珍惜都败光了,现在,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从此以后,人是你的心是你的,叫我干啥就干啥,”
“真的”
“真的”
接下来这对狗男女,又干出了怎样伤天害理的事情……